唐茗还是头回得到这样巨大关注,前些时间他借顾葭报道实名举报贵人杰与邢无恶行,本意并没有想要为自己图谋好处,只是单纯觉得自己首先站出来表示自己愿意为自己言论负责更容易让大家相信自己报纸上所说话都是事实,谁知这样操作使他举成名,真正挖出黑暗顾微之却默默无闻,这让骄傲如唐茗这样人心里很不舒服,因此三番四次与顾葭表明自己没有要抢功劳意思,也三番四次得到顾葭不在意笑容。
唐茗头回佩服个人豁达,佩服个人聪慧机敏、佩服个人为民、族
顾三少爷在大年初二上午便被弟弟又治个服服帖帖,其后几日当真对弟弟言听计从,乖巧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这等乖巧也就维持几日而已,等正月十四那天,顾葭和新朋友唐茗、王如烟还有小舅舅块儿去猎场围观行刑时候,便故态复萌,花蝴蝶样蠢蠢欲动,想要穿梭在名利场上去好好放松放松。
猎场上被行刑之人乃邢无人,还有位将京城灰色生意垄断老板贵人杰早早裹包袱逃之夭夭,想必是很难再追查到此人,毕竟如今这个年代,即便电话取代电报、火车取代马车、工业取代着人力,但想要换个身份重新开始,也还是很简单。
京城市长今日亲自到达猎场对这等为害人间罪大恶极之人枪毙仪式进行监督,眼瞧着就要枪毙命,王如烟到底还是不敢看,挽着顾葭手臂手都抽出去,连忙和姐妹们躲开,说是怕中午吃不下饭,晃着银色小包就匆匆想到猎场外围去。
顾葭笑道:“方才还说你是巾帼英雄呢,这就跑?”
王如烟王小姐仰着下巴,道:“这等脏眼事儿,是不爱看!”
“好,那你们且先在外围等着,陪唐先生接见市长再去见你们。”顾三少爷安份好些日子,前几日总没什活动让他出来,跟着弟弟跑都是顾家事情,乱七八糟,他很想让弟弟甩开手去别管,然而见那些人又可怜得紧,朝沦落到没房子住地步,谁能受得啊?可后来顾葭见顾文武和顾知礼即便身上没几个钱也想要将顾老爷子葬礼办大,又觉得自己通情实在没必要,还不如给路边猫猫狗狗实惠。
“等会儿三少爷陪去见市长吗?”唐茗熬过报社即将破产阶段后,把胡子刮、西装穿、顿时又意气风发,年轻十岁般时常给顾葭打电话,言语之间常常流露出对顾葭敬佩与崇拜,虽然顾葭并不知道这人在崇拜自己什……
“不,记者身份都是保密,只是作为你朋友来参观,你可莫要说漏嘴。”顾葭连忙与唐茗咬耳朵。
似乎是很闲乔大帅懒洋洋看身旁顾葭和唐茗眼,冷静平淡视线犹如双无形手划过顾葭线条迷人侧脸,仿佛周围切都虚化,只剩下顾葭,然而当视线触碰到顾葭那和唐茗紧紧相握手时,切特殊虚化都如镜花水月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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