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顾葭以为是什恐怖威胁,可弟弟并没有表现出这等意思,所以顾葭也就只是
大义‘以色饲虎’,于是诚心诚意私底下将顾葭当作偶像,当作生死之交。
顾葭可没那多生死之交,要他说,大家都是好朋友,在他这里,视同仁!
“知道,放心。”唐茗见顾葭紧张下,立马表示,“你是知道,口风最严,放心吧。欸,那边叫过去,顾兄你等等,去去就来。”说罢,唐茗整理下自己衣领,但因为紧张,很是手忙脚乱,顾三少爷习惯性拽着唐茗领子到自己面前,两人面对面站得很近,前者垂眸给后者整理领带,后者后知后觉这姿势过分亲密,时面红耳赤,呼吸困难。
顾葭好不容易送唐兄上台去接见市长,便对身旁小舅舅说:“阿仞,这几日报社没有什问题吧?”顾葭在弟弟耳濡目染下,也终是知道做这样曝光事情,得招多少人杀意,毕竟挡人财路,别人不报复那都说不过去。
乔万仞气宇轩昂杵在顾葭身旁,微微侧头,仿佛是要说什机密般凑过去,鼻尖都蹭过顾葭发稍,呼吸着顾葭身上特有芬芳,道:“你觉得有在,会有什问题?”
顾葭立马特别给面子双手捏住乔万仞臂膀,好像全心全意爱着乔万仞那样,说:“就知道有阿仞在不会有事,不然倘若除事故,可没脸见唐兄,唐兄太单纯,总以为占多大便宜,实际上他才是真正豪杰,不过是做微小工作罢。”
乔万仞这些日子十分不务正业,同那位上海台大亨陆七爷谈妥新、枪生意后,并不急着离开京城,好像有大把大把时间去处理自己财产置办产业,顺便与顾葭联络感情,沉浸在前所未有暖意里,迟迟未醒。
乔万仞听顾葭所说,很明白顾葭在这个报社里应当是担任些职务,可顾葭不说,他也就不问,反正左右他不许人伤害顾葭就是,他手里头有兵,兵手里有枪,有势力就有地盘,有地盘就有钱,人们就怕他,至今为止乔万仞还没有遇到过敢和他硬碰硬蠢货。
他通过这段时间努力,已然差不多解顾葭朋友圈子大致情况,首先顾无忌与乔女士身为家人,在最里层位置,然后其他人又被划分到个区域,就这简单两个层次,显得顾葭好像很大公无私,可这对将顾葭放在特别区域某些人来说却不是个好消息,若是能够抗议,定是要开始撒泼打滚地要求自己也必须是顾葭心里最特别那个。
“不过很奇怪就是。”顾三少爷忽然感慨道,“既然到处都风平浪静,那这几日每天送小纸条人是谁呢?”顾葭很无奈,他又不识字,每回从街上回到和平饭店,总能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条,上头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瞧便是好字,但对顾葭来说也仅限于此,他懒得看,直接丢给弟弟,弟弟随意看眼就又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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