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江宁。
王悦寄给王敦信又是石沉大海再无音讯,这晚不知为何他有些失眠,夜半起床沿着河道巡视,他拎着盏灯,走到半忽然瞧见河边有个人。他厉声喝道:“谁?谁在那儿?!”
身后立刻有士兵冲上去将那人团团围住,王悦大步走过去,抬灯照下,他猛地顿,猛地吼道:“王有容你怎在这儿!你大晚上干什呢!差点下令把你射死!”
从刚建康赶来王家老牌幕僚王有容被
“写信给钱凤,让他将送东海王回来主持大局,对外宣传大将军军务繁忙,若是有人求见,暂且将人安排在别院。”
“那、那这又如何处置?”羊鉴看着那床上人,他连看都不敢多看眼。
诸葛瑶走上前去盯着那尸体看会儿,神色点点冷下来。
羊鉴道:“这天气这热,尸首藏不住啊,不会儿便……”他不知道说什好,头上虚汗直在冒,他紧紧盯着诸葛瑶,“你快拿个主意,这……这都不知道说什好。”
“别慌。”诸葛瑶看着床上尸体,想会儿,忽然道:“去,记得后院有蜡,去拿过来,余下人就在这屋子里,这地上挖处坑出来。”诸葛瑶走到处,踩下脚下地,“就这儿,往下挖。”
啊!这这是?又给谁欺负去?来来来,不哭不哭!”
王敦感受着那只手温热,终于浑身颤抖起来,脸色苍白,他紧紧盯着面前人,他忽然把拥上去将人狠狠抱住。
王家大小姐愣住,终于她犹豫着伸出手去拍下幼弟背,“不怕啊,回家。”
太宁二年七月,王敦病逝,年五十九。
次日大清早,羊鉴与诸葛瑶闻讯急匆匆地赶来,瞧见那床上躺着人就愣住。诸葛瑶率先反应过来,走上前去探手试下王敦鼻息,他刷下往后退两大步。
羊鉴闻声顿时吓得不行,“你做什?”
诸葛瑶道:“天气太热,腐臭味会儿便散出来,不日便能生出细软蛆虫,拿蜡封尸首,埋于地下,能多藏段时日是日。”他看向慌张羊鉴,“别愣着!消息若是传出去,众人知道王敦已死,东南局势就彻底完,到时你全都要死。”
羊鉴听到死这个字,顿时回过神来,他咬牙道:“行!挖!”他看向旁侍卫与侍者,“听见没!听诸葛大人吩咐办!消息若是传出去,你们全都给大将军陪葬!”羊鉴喝完后,又看向诸葛瑶,“你这法子有用吗?怎以前没听过?”
诸葛瑶点下头,“有用。”
羊鉴没再问,听有用,忙让人去提蜡。
羊鉴见着他这样子,脸色顿时煞白,他颤抖着问道:“没?”
诸葛瑶点下头。
羊鉴立刻慌,“那怎办?这如何是好?”
诸葛瑶扭头看眼旁跪地侍者,又看眼床上人,良久才道:“封锁消息!关住院门!今日谁也不准出去。”
羊鉴又道:“那们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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