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平静道:“要更紧些,只手要放在腰上。”
谢景伸出手将人拦腰揽在怀中,两人下子贴得极近,王悦伸手不着痕迹地揽上谢景脖子,忍着笑低声道:“行,这样可以。”
“那你可以睡?”
王悦点点头,将头埋在谢景肩侧,他本来就折腾好多天没好好休息过,下子困意涌上来挡都挡不住。他睡得很快,没会儿均匀呼吸声就在谢景耳边响起来。
谢景极轻地揉着王悦头发,眼中片清明。
王悦顿下,抬头盯着谢景看会儿,“最近……有哪里得罪过你吗?”他不记得自己什地方得罪谢景啊。
谢景闻声抬手轻轻摸下他头发,眼神有些暗,“把药喝完,药里放两味安神草药。”
王悦立刻低头把药喝完,将空碗放在床边架子上。
“今晚早点睡。”谢景替王悦将外衫脱,又捞过被子给他盖上,抬手试下他额头温度,“运气好话,明天应该不会发热。”
王悦伸出手想去抓谢景,却忽然瞥见昏暗烛光下手腕上几道血痕,他硬生生地收住手,不着痕迹地往里头缩下,偏头看着谢景,“你个世家公子,为何医术如此之好?”
晚在外面做什呢?”
“很多年没走,出去走走。”
王悦瞬不瞬地盯着他,喉咙莫名有些发紧,“你当初怎会坠马?你不是冒失人啊。”
“意外罢。”谢景抬手碰下王悦脸颊,“喝药吧。”
王悦见谢景没有想说意思,也就没继续问下去,他抬手喝药,喝几大口后,他凑近谢景低声沙哑道:“说实话,这些日子有没有想?”
他没头没脑地想起件过去事儿。
那时候王悦因为王家世子身份刚封太子侍讲,不过人依旧混迹在国子监,少年人最意气风发年纪,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他当时二十出头年纪,还没外镇江州,也没
“杂七杂八会点,睡吧。”
闭着眼半晌,王悦忽然又睁开眼看向谢景,“你刚在想什?”
“什?”
“没什。”这屋子这昏暗,谢景瞧不出来,做贼心虚王悦定下心神,闭眼重新睡过去,过会儿,他忽又道:“从前王敬豫生病着凉,王导就会抱着他睡,小时候很羡慕,然后学着他样子装病,”顿片刻,他抬手插过头发低笑道:“两百遍家训抄到手筋发软。”
谢景脱外衫,躺进去伸手将人捞过来,“这样?”
谢景现在已经习惯,点下头,抬手揉下王悦脑袋。
王悦眯下眼问道:“有多想?”
“你怕是不会想知道。”谢景摸着王悦头发说着话,语气低沉而温和。
“不啊,想知道啊!”王悦忙道,“说啊!四下又没人,又不笑话你!你放心,肯定不笑话你!也不说出去!”他凑近些,“所以你平日里都是怎想?”
谢景看他良久,终于低声道:“想听你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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