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王悦差点笑出声来。
王悦实在没力气，索性直接往下蹲坐在
门槛上，他抓着司马绍
胳膊狠狠
拽，司马绍跌坐在他身旁。他看着略显狼狈司马绍，大笑道：“所以说白，你想当皇帝，就是想诛人九族？”
司马绍轻轻拍下王悦肩，忽然忍不住伏在他肩上笑起来，他开玩笑般低着头道：“王长豫，以后你看不惯谁，
帮你诛他九族。”
“那要是元老重臣拦着你呢？”
“起诛！”
王悦瞪大眼看着司马绍，“昏君！”
司马绍点点头，“是又如何？”
“你这人怎
和从前不样！你从前可是为天下苍生！”
“那是骗你。”
“骗？”
视无话。司马绍明日早要随着皇帝出征，他不能喝酒，全是王悦个人在喝。
说来都没人信，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干坐大半个晚上，谁也没说句话，最后王悦给这场面逗乐，对着司马绍道：“们喊几个女郎进来吧，这不能点声都没啊，吹笛操琴弹琵琶，好歹有点声啊！”
司马绍点下头。
不会儿，屋子里便挤满莺莺燕燕，丝竹弦声热闹非凡，可王悦与司马绍依旧是谁也没说话，两人对面而坐，在室喧哗声中显得格格不入。王悦闲着没事便只能喝酒，不留神便喝不少。
两人出门时，王悦抓着司马绍肩伏在门口吐，吐着吐着忽然笑起来，他随意地擦把嘴角酒渍，仰头问司马绍道：“司马绍，你说实话，你天到晚心里头究竟在想些什？”
王悦差点没笑岔气，“那要是他们宁死不屈呢？”
“命御林军拖出去轮番糟蹋，男世代为奴，女世代为娼！”
王悦闻声差点没笑断气，他低着头用尽浑身力气压着笑，可肩膀仍是忍不住耸动，“命御林军……拖出去……拖去糟蹋？哈哈哈哈哈哈。”他用力地擦把笑出来眼泪，问道：“这也是你自己
“不这说，谁会拥护？古往今来哪个想当皇帝不说自己是为天下苍生？”
王悦目瞪口呆，“等会！你们当皇帝就为受人吹捧，名垂青史？”
“不，最重要还是想杀人便杀人，想诛人九族便诛人九族。”
王悦推把司马绍，忽然笑骂道：“骗子！从前说全是假话？你就想当个,bao君是吧！还想杀人就杀人，谁不服便诛他九族，这痛快？”
司马绍揽着他肩，凑近问道：“是不是忽然也想当皇帝？”
司马绍滴酒未沾，他知道王悦其实也没醉，王悦能喝多少他心里头有数，他看着王悦，忽然笑道：“你想知道心里想些什？”
王悦点点头，“想知道，太想！”
“想当皇帝。”
王悦愣片刻，抬手给司马绍用力地鼓下掌，“大实话！”这话真太他娘实在！他又问道：“为什想当皇帝？”
“想杀光不顺眼人，想受万人吹捧，想名垂青史，想干什便干什，谁敢拦着便诛他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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