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喝酒,脸颊微红,却并没有醉。
“付郝和你讲铁轨难题。”林辰问,“他具体是怎说?”
“他说有20个孩子因为某些原因,被扔到铁轨上玩耍,其中4人劝说另外16人,们走这条铁轨上会有列车通过,所以们去另外边吧,但剩下16个孩子并没有听从,选择呆在原地。这时,辆列车经过,径直冲向那16人,而你是那个可以拉动操纵杆,有机会为救多数人而牺牲少数。”刑从连言简意赅地总结,“付郝大概是这说这个问题,但他没有说结果。”
“你想知道结果吗?”
林辰愣愣,这点显然在他意料之外:“你早就知道全部经过?”
“没有,付郝只说,那是个铁轨难题,你被迫在四人和十六人中做出选择,但没有告诉,你究竟做什样选择。”
“他还真是多事。”林辰低着头,神色晦暗,再看不出有任何打趣精力。但那是林辰,过会儿,他像终于做好准备,仰起头,直视他双眼,坚毅地问道:“那,你想听听,这里版本吗?”
……
听故事要买酒,这是林辰当初和他约定。
该笑。
“你呢?”林辰也顿顿,问他。
“那时候觉得你内在很美,有种吸引神秘气质,但现在……”刑从连朝林辰勾勾手指,林辰下意识冲他靠过来,他在阳光下亲亲林辰耳廓,说,“现在觉得你长得好看。”
林辰脸很明显唰地红,明明他们什都做过,可林辰在不经意瞬间竟然还会害羞,刑从连很享受这时刻。
大概是他调戏完林辰,气氛就不那沉重,暖和阳光下竟有些令人昏昏欲睡。
刑从连跑下楼,在便利店买两罐永川纯生,再折回时,林辰倒没有再逃走,他反而很悠闲把两张椅子朝窗摆好,脚翘在窗台上,膝盖上摆着那本他们刚才找到1975年《AmericanPsychologist》。
林辰低头翻看论文集,穿白衬衣背影很像校园里那种最受女生欢迎学长。
刑从连内心平和,觉得无论听到怎样故事都无所谓。
他走过去,用啤酒罐贴贴林辰脸,林辰亲亲他手背,伸手接过啤酒,刺啦声,自行打开易拉罐,灌大口。
刑从连也没管他,而是在旁凳子上坐下,并把手勾上林辰靠背,并同林辰样,把脚翘上窗台。
他合上书,问答也进行到最关键时刻,他郑重开口:“既然冯沛林已经死,那究竟是谁在这里留下这段话,是谁给你发短信,引你来看它。”
“刑从连……”林辰拖长调子,悠悠望着他。
“到。”
“你果然没有看过当年卷宗啊。”林辰说,“是说,黄泽耿耿于怀,关于杀她妹妹那件事。”
“虽然没看过卷宗,但大致知道是什样事情,在黄泽第次到宏景找你麻烦时候。”刑从连诚实地甩锅,“是付郝非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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