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万山笑:“您就听听吧,听听将死之人感悟,说不定对你有启发呢?”
“那好。”刑从连想想,认真地道。
……
实验室里,端阳饥肠辘辘。
因为林辰再次睡去,而面具人又没有到来,他就个人继续完成先前为完成提取工作,顺便查看这里所有恒河猴血液样本。
“您夫人?”段万山问。
“不是。”
“那是?”
“……朋友,但可能是未来男朋友。”刑从连很干脆说道。
“未来?”
“嗯?”
“只要理由正当,解决这些让你们要死要活问题,对来说都是举手之劳。”刑从连掏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啪地点燃。
段万山微微张嘴,看着他,有些惊讶。
“这就是这种人存在意义。”刑从连平静地道。
雨林银月初升,亮得过分。
应该还是会帮忙吧。”
“为什?”
“因为未来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未来万人自有能救他们人。并且很确定,如果看到这些高孟人垂死而不伸手,那定辈子都活在懊悔和愧疚里,那比死还痛苦。而想,您手下们,也是这想。”段万山缓缓道。
“你怎快死还要做和事佬。”刑从连再次烦躁。
“很抱歉将您卷入这件事。”段万山再次郑重道歉。
他放下最后支试管,伸展下手臂,向实验台边地面看去。
林辰裹着几件实验服,再次沉沉睡去。
虽然林辰不断在开玩笑,但端阳非常清楚,林辰清醒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他先前已经把实验室里无水酒精溶剂稀释到百分之七十五,给林辰做简单消毒处理
“因为在们确立感情前,突然被傻逼手下搞来处理你们这堆破事,不知道回去时候他还会不会接受。”
段万山酒差点被酒呛住:“还是男朋友?”
“你恐同?”
他话音未落,却见段万山失神地笑起来,医生拿起酒瓶,又抿小口,看向窗外月亮,久久无言。
见段万山副正在思念什人模样,刑从连赶忙向后退退:“不是很想听你情史。”
过很久,段万山才开口:“可你确实直很,bao躁。”
“,bao躁是因为私事。”刑从连语气又不好。
“像你这种人,还会被私事烦恼?”段万山靠在墙上,仰天喝口酒。
刑从连觉得,段万山大概是真快要走到生命终点,越来越不像之前那个老农民,毕竟老农民不会对恩人这犀利。
“如果有人在等你回家,但你暂时不能回家,你不觉得烦躁吗?”
“你什意思?”刑从连瞪他眼,“看起来像是会因为这种小事,bao躁人吗?”
段万山摇摇头,叹息道:“因为您直在对您手下生气。”
“人还骂不得?”
“您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生气不是因为他们,他们来找、甚至你最后找到,都觉得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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