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炽之痛这毛病,檀章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燎火般痛这多年,唯有嵇玉是那场及时清欢雨。这雨就算变模样,成烂泥里污泡,皇帝都知道自己绝不会认错。
神仙妖魔,人间鬼怪,不论什东西,这人为什就不能乖乖当个嵇铭棋子,丞相独女呢?
他什都能给他
两个耳垂都穿洞,虽说怎看怎可疑,但嵇清柏也没别办法掩人耳目,实在不行,他倒是不怕最后被皇帝发现什,只要别误会他红杏出墙就成。
丫鬟端水盆进来,看到他耳朵上漱漱冒出血花子吓得差点叫出声,赶忙翻出伤药给人涂上。
“您急什呀?”丫鬟怨着,“回去后让嬷嬷给您弄,老人手都熟,比您这折腾要好多!”
嵇清柏就怕她不误会,如此来痛都是小事儿:“这不想着让陛下高兴嘛。”
只不过正在赶回来陛下并不是怎高兴。
嵇清柏在半夜恢复些神力后,便醒来给山洞周围下个防野兽禁制,檀章只要与他同眠就定睡极好,毕竟梦神在侧,想失眠都难。
赶回营帐时候天都快亮,丫鬟因为他失踪,整晚都没睡,眼看到他时候还以为遇鬼。
娘娘出去趟,外裙没,狐裘披风也没,就穿件中衣,能不让人误会吗?
嵇清柏没工夫多解释,他又变回嵇玉大胸萝莉样子,让丫鬟拿针线过来。
“您要针线做什呀?”丫鬟犹豫着要不要找大太监,顺便请陆太医进来看看。
檀章不是三岁小儿,帝王心术,重且多疑,昨晚那不清不楚侍卫破绽太多,他见人演晚上,只觉得可笑,既可笑又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他大半年都被嵇玉搂着睡觉,那人身子软不行,瘦瘦小小,胆子却比天大,枕边同他说话像家常絮叨,没个尊卑,手下动作也不客气,怎揉脑袋,怎捂心口,怎拍背,嵇玉往常做起来就熟门熟路,似乎半点不怕他这皇帝动怒。
明明哪儿都不像,却做什都模样。
不清不楚侍卫没那软,腰却与嵇玉差不多细,虽然没真看清楚过,但嵇玉胸前那两团却颇丰腴,檀章不重色欲,软玉温香贴着他脑袋都生不出什旖旎念头来,昨夜那侍卫同样姿势,胸膛平平板板,却似乎更合适,檀章在那人怀里似乎闻到松柏香,忍不住张开手,丈量下对方腰。
真是细。皇帝想。
嵇清柏叹气:“别问,先拿来吧,再备点热水,洗漱下。”
丫鬟没办法,只能出去备水。
嵇清柏拿来铜镜,手里捏着长针,在自己右耳垂上比划半天,牙咬,闭着眼狠心刺进去。
不是他不想用法术把耳孔变没,只是因为那耳孔是檀章亲手给他穿。
佛尊就算变成凡人,神元仍旧是不死不灭,再加上佛境中与嵇清柏魂魄交融几万年,这人倘若想在嵇清柏身上留下什东西来,那都是他这只区区梦貘之神抹到死都抹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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