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没什政斗经验,毕竟当万年上神,三境之上可谓人丁稀少,就他和白朝这种千年前结怨都能记这久,可见日子过有多无聊。
他换好衣服出来,嵇铭终于是摆出慈父脸,示意女儿坐到身边。
嵇清柏也没多想,裙摆撩,双腿岔开坐半个屁股,两手按在膝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嵇丞相。
嵇铭:“……”
他觉着有些怪异,但个大男人指点闺秀家教礼仪又不妥,只好憋着,开口说别。
他现在就期望着养好身体,快些稳住自己神魂神魄,不知到时候自请去当檀章医官,专门给皇帝当按摩技师可不可以……
正想着些有没,身旁丫鬟突然小声叫他:“姑娘……姑娘!”
嵇清柏懒懒散散地睁开只眼,发现面前不知何时居然多个人。
嵇铭神色莫名地盯着面前自己这位刚醒来不久,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女儿”。
嵇清柏:“……”
,他咬着牙,阴森道:“拿出去,别让朕再看到。”
嵇清柏这边倒是非常心大,不觉得景丰帝认出自己。
毕竟给是胸衣,又不是手帕,上面还得绣闺名,件胸衣而已,干干净净,何况嵇清柏怕勒,这身子还是个巨乳萝莉,他为舒服些,让家里奶妈给做胸衣都比寻常女子穿要大号。
按嵇玉这个年纪来看,鬼都想不到他穿这个码子。
当然,做为只真身是公食梦貘,嵇清柏在家里肯定啥也不穿。
“过几天立秋宴,太后要给你行及笄礼,你可知道?”
嵇清柏点点头:“知道。”
嵇铭叹口
嵇铭黑脸:“你去换件衣裳。”
嵇清柏闭嘴,乖乖跟着丫鬟回房间穿内衣去。
嵇铭坐在罗汉床上,等着嵇玉从里屋出来。
身为父亲,嵇铭其实对这女儿没太深感情,新帝无端昏庸,中央虽有他这位丞相坐镇,但南疆元铁将军却也不是省油灯,兵权在握,位高权重,十年不曾回朝,任何事出那都是鞭长莫及,以北又有荆蛮虎视眈眈,嵇铭每天被国事搞焦头烂额不说,嵇玉又从三岁起就成痴呆,只吊着口气,换谁感情都培养不起来。
而且嵇玉离魂事儿太过蹊跷,嵇铭对上首那位忌惮颇深,自己内宅也不争气,这多年,居然除嵇玉都无所出,逼着这位丞相只能走忠孝义廉工作狂人设。
小丫鬟又端来药碗,嵇清柏这阵子已经喝习惯,刚咽下口,忍不住“咦”声:“味道怎不太对?”
小丫鬟笑道:“姑娘身体好不少,夫人给您换味药,好好将养。”
嵇清柏来这久还没见过自己那位娘,不过他也不好奇,点点头,口把药给闷。
小丫鬟高高兴兴下去。
嵇清柏坐在院子里,他翘着腿,双臂敞着,头发也没梳,因为昨夜帮上自家老板忙,先进秘书清柏神可谓神清气爽,闭着眼晒太阳时心里都能美冒泡,也不太怨白朝那只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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