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他目光,江玄瑾微微勾唇:“阁下
在哄女人手段上,江二公子自认能甩他三弟十条街。不就是闹别扭吗?凶顿,晾两日,再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哄哄,不就好?女人就是这好对付!
他就不明白自家三弟到底是为什每天愁眉不展!
春风得意江二公子自信地想,三弟美则美矣,想从他这儿抢女人,还是不可能。他那个性子,除江白氏,谁受得住?
“阿嚏——”刚进屋坐下没会儿,怀玉就打个喷嚏。
旁边清弦上来就探探她额头:“殿下。您可不能再生病,这身子……”
手抵在他胸口,徐初酿听着这话。鼻尖微微酸。
这人总是这样,自己说过什狠话转眼就忘,转头还说她冷淡。
她不冷淡能如何?已经惹他厌恶,成个为得宠幸心机深沉女人,再凑去他跟前,像从前那样傻傻地想讨好他,指不定会听见什更伤人话。
她有点怕。
“不说话?”江深抿唇,“你是夫妻,是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是哪儿做错,你告诉也好,别生闷气。”
,“谢他干什?”
“谢他对你路照顾啊。”江深冷笑。
“……”反应过来他在想什,徐初酿又气又羞,“不是你想那样!”
“那是怎样?”江深拂袖,眼神越发讥诮,“怨不得最近冷淡得很。”
脸上片绯红,完全都是被他给气出来,徐初酿咬牙道:“妾身比不得您,心没那多窍,容不下那多人!”
“没事,鼻子痒而已,不是生病。”捏着帕子擤擤鼻涕,怀玉左右看看,“这房间倒是挺大。”
江玄瑾站在窗边,目光幽暗地看着她这边,冷声道:“房间,自然小不。”
啥?怀玉站起来:“那你让在这儿休息?”
“你若不在这里,又该在何处?”他面无表情地道,“父亲也在南院,叫他知道你分房,平添麻烦。”
清弦皱眉,抬眼看他:“君上这是何意?”
这多年,江深从未用这种温柔态度跟她说过话。徐初酿红眼,抵着他手慢慢抓紧他胸口衣裳。
“嗯?”江深眼神越发柔和,“不生气?”
徐初酿低着脑袋缓缓地点点。
她能生他什气呢?伤心是她,难过是她。对这个人,她还是想给他所有好东西。
江深勾唇,伸手捏她下巴,鼻尖来回与她摩挲两下,然后吻上去。
也就是说。直以来,她心里只装过他个。
江深顿,眉宇间怒意散些,抿唇看着她这气得发抖模样,哼声问:“那你为什不跟起来?”
“您等会去给老太爷请安时候就知道。”徐初酿说完,扭身就要走。
然而,江深出手极快,拉住她用力,她整个人就跌回来,坐进他怀里。
“你最近气性怎这大?”搂住她,江深挑眉,“从娘家回来就不爱搭理,正眼也不多瞧,还怪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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