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凭什啊?”易素完全想不明白,“哪里比不上白珠玑?”
旁边丫鬟小声道:“白四小姐毕竟已经嫁给君上,是君上人。”
对于自己女人,是个男人就会偏爱些,待她与外头女子不同。
易素皱眉沉思,想许久之后,眼神突然坚定起来。
第二天,李怀玉觉睡到晌午,睁开眼时候,旁边
“伤口结痂,你只要不乱动,它就没事。”
“哎……不是,怕你疼!”
“你别喊疼就行。”
“……”
乘虚和御风退得飞快,将主屋大门关,捂着耳朵蹲在门口听,没会儿就听得人连声求饶:“错,真错,以后再也不喊你娘子!”
怀玉把玩着他手指,漫不经心地道:“你想让去就去。”
“那好。”他点头,“你带上青丝路,送汤同时,替传个话。”
说着,伸手将她拉过来,附在耳边就阵嘀咕,末问她:“能转达清楚?”
怀玉胡乱点头,笑嘻嘻地勾着他就把方才断吻给补上,双杏眼水光潋滟,滴溜溜地瞅着他。
被她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江玄瑾别开头恼道:“到底听清楚没?”
玄瑾问,“易大人是在赌坊闹事之前过去?”
“是。”
这就有意思,擅离职守,特意跑去长安街,长安街上又刚好有事被他抓个正着。这怎看也不是巧合,易泱分明是去长安街等着抓人。要是换蒋驱,肯定不会那迅速地送白家人进大牢。
眼神微动,江玄瑾拢着袖子沉思。
旁边李怀玉撑着下巴看着他,面带微笑。
“晚。”
“相公~”
“……”
听动静有些不对,乘虚御风连忙撤退。春光旖旎归旖旎,听紫阳君墙根这种不要命事情,还是少做。
官家小姐们依旧在打听着墨居里消息,听白四小姐又得宠,个个心里都不太舒坦。
“哎呀,这简单事情还能做不好?”嗔怪地看他眼,怀玉含着他唇瓣嘟囔,“这凶。活像是个不求上进相公,你是个手段得夫人。”
“胡说什?”他黑脸。
“别气别气。”怀玉低头口就吻在他鼻尖上,咧嘴道,“为夫定不会让娘子失望!”
眼眸微眯,江玄瑾觉得,自己真是有必要振振夫纲。
“嗯……嗯?你干什?你身上伤!”面前这人突然压下来,怀玉吓跳,下意识地就伸手撑着他,“伤口!”
紫阳君真是个聪明人,跟这种聪明人打交道,只要自己也足够聪明。那就真是省力也省心。
伸手摸摸他手指,怀玉耐心地等着他想通其中关节。
“大人先请吧。”片刻之后,江玄瑾开口,“有劳。”
蒋驱还战战兢兢地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受罚,结果君上竟直接放他走?大喜过望,他连忙行礼告辞,溜烟地就离开。
“明日去不去给你爹送汤?”屋子里没外人,江玄瑾扭头就问旁边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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