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垂眼眸,江玄瑾收敛表情,低声道,“伤口直疼,有些烦人。”
怀玉闻言。放勺子指着他身上伤口,本正经地威胁:“不许疼!看把夫君给烦!”
江玄瑾:“……”实在没绷住,他低低地笑出声,伸手捂着眼睛笑好会儿,心里笼着阴云也逐渐散开。
“嗳,你笑起来这好看,为什不多笑笑?”怀玉色眯眯地盯着他瞧,然后唏嘘道,“,bao殄天物啊!”
伸手压压嘴角,江玄瑾看她眼:“你这会说话,不去茶摊子上说书,也是,bao殄天物。”
微微愣,江玄瑾皱眉。
这倒是他没有想过事情,他站没站在丹阳余党那边,他自己心里清楚,论事不论人罢。
可……在外人看来,从徐仙等人坐上婚宴娘家席开始,他似乎就也被打上丹阳余党印记,他查旧案、折厉奉行、迁梁思贤、又救徐仙……之后这种种行为,都是在加深这个印记。
这是怎回事?
“知己场,再提醒你句。”柳云烈深深地看着他道,“丹阳长公主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就算她已经薨逝,也有可能留下很多后招来对付你。你那位夫人,与陆景行相识,又能让徐仙等人坐娘家席,还是小心些为好。”
何处?”柳云烈很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会做这样事情?难不成当真如外头所传,被美色迷眼?”
朱笔未停,江玄瑾淡声道:“自有分寸。”
有什分寸?飞云宫里那些宫人就算是小角色,这窝蜂地全放出来,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乱说什?
柳云烈气道:“最近与齐丞相谈起你,都觉得你是被人蛊惑心智,之前事情都还好说,你心里有公道二字,想论是非曲直。可大赦这件事,你完全是任意妄为!”
笔尖顿,江玄瑾终于抬眼看他:“你是在害怕什吗?”
“那不样。”怀玉抬抬下巴,“好话都只说
江玄瑾沉脸:“大人逾越。”
“就知道说她你会不高兴。”柳云烈摇头,“但你仔细想想吧,旁观者清。”
说罢起身,行礼就往外走。
怀玉守着厨娘炖补汤,等好端回去时候,就感觉主屋里阴沉沉。
“怎?”走到床边,她放托盘边舀汤边问,“柳大人又惹你不高兴啦?”
“有什好怕?”柳云烈皱眉。
“你若不怕,何必因为这件事特意来找?”江玄瑾道,“你觉得被人蛊惑心智,亦觉得你与以前不同。只要不是错事情,你为何要反对?”
柳云烈噎,沉眉道:“想不到你也有走上殊途天。”
“本君并未折转,路不同,许是大人眼界不同。”
“你这分明是被人蒙骗不自知!”柳云烈道,“从你重查司马旭旧案之时开始,你就已经折转路,与咱们走相反方向!玄瑾,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从大婚过后,你就慢慢被人视为站在丹阳余党那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