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珠玑真插手。她再把紫阳君抬出来,衙门怎也是要给两分颜面。
算盘打得太响,也太明显,明显得背后李怀玉打个呵欠,睨她们眼,转身把乘虚叫出来。
“赌坊事情,你可知道来龙去脉?”
这事儿问别人还真不定能问到,但由于他家主子向要求严格,乘虚每回办事都是妥帖又细致,眼下被问到,当即就答:“属下问过赌场里人,有明眼人说两位白少爷是遇见‘老千’,但赌场出老千,只要没被当场抓住就是没证据,说破天也是要还债。”
“当时是不是惊动什*员?”想起家奴来找她时说话,怀玉多问句。
哭声滞,白梁氏瞪眼看她:“这都什时候,你还计较之前事情?”
挖挖耳朵,怀玉痞笑:“你是害人。是被害,你有什脸面怪计较?”
“你……”白梁氏恼得很,转着眼睛想想,咬牙道,“你先帮忙,等麒麟他们出来,就去跟德重请罪。”
“还跟谈条件?”怀玉咋舌,“你儿子不是亲生?”
再是亲生,要她去跟白德重请那事儿罪,也很为难啊。以德重脾气,上回回门事情就怪她许久,没给她院子里发贴补,眼下再去说这个,非得被赶出白府不可。
吗?”
“哪有你说这简单!”白刘氏急得直跺脚,“福生被赌庄诈三千两银子!三千两!现在人家说不还债就不放他出大牢!”
“真要是能解决,咱们也不来找你。”白梁氏恨声道。“你以为咱们这低声下气好受吗?还不是走投无路!”
这人说话终于耿直回,怀玉倒是笑:“可是你们来这儿也是走投无路啊,没银子帮他们还债,二没能力救他们出牢。”
两人齐齐看向那边紧闭厢房门。
乘虚点头:“虎贲中郎将易大人当时正在附近巡逻,看见街上围
白梁氏满脸焦急,犹豫半晌之后道:“那现在去说,你也现在就开始想法子救他们,行不行?”
“可以。”怀玉大方地点头。
白梁氏拉白刘氏就走。
“你真要去给德重说嫁妆事情?”白刘氏擦着眼泪意外地看着她。
“傻才去说!”回头余光瞥眼那还站在原地人,白梁氏哼声道,“先糊弄她下,拖延二。”
李怀玉脸色沉:“敢去打扰他,有法子让他们辈子都在牢里,你们信不信?”
白梁氏捂着帕子就哭出来:“你到底要怎样?德重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趁着没闹大,咱们赶紧解决不好吗?真等着事情传出去,丢还不是你爹人?”
说实话,又不是白德重生儿子,为什会丢他人?怀玉直翻白眼,盯着面前这白梁氏看会儿,突然道:“真想让帮忙?”
“自然!”
“那好。”怀玉点头,“你现在回去白府,把你当初怎藏嫁妆给使绊子事儿告诉爹,还个公道,这事儿就想法子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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