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死死地盯着门口。
“哎,你别把气撒在晚辈身上啊。”江深叹息,“弟妹不见?她又不会走太远,派人找找就行。你看看你身上这伤,别等人找回来你伤势却又加重,多让人操心啊。”
“她那个人。”江玄瑾咬牙,“当真想跑,不知道能跑多远。”
“嗳,只要心里还惦记着你,总是跑不远。”伸手把他按回床上,江深轻松地道,“放心吧啊。”
惦记着他?江玄瑾之前不敢确定,现
想起方才她那眼神,江玄瑾心里猛地沉,抿唇想想,低声道:“去把人寻回来吧。”
都过这久,人哪里还在?乘虚带着人出去找圈,别说墨居,整个江府里都没人。
床上人终于是慌,硬扛着伤披衣下床就要往外走。
“主子!”乘虚御风连忙上来拦他,“已经派人出府去寻,您别急,您这样没法坐车也没法骑马!”
江深和江焱闻讯赶来,人边将他压回去,不明所以地问:“怎回事?”
能理解。
咽口唾沫。乘虚斟酌二,吞吞吐吐地道:“昨儿小少爷就替您出过气,骗夫人去药房拿没有药材,夫人担心您伤势,还出府去药堂,结果小少爷就让人把她关在外头,听说是在门口坐夜。”
关在外头?江玄瑾愣。
所以昨儿她没来看他,难不成是因为被江焱关在外头进不来?
乘虚接着道:“今儿进门时候夫人什话也没说就去给您熬药,端着药来问属下能不能见您面,说两句话……属下听您吩咐拦着她,她看起来很伤心。”
江玄瑾皱眉看着江焱。
意识到跟自己有关,江焱硬着头皮道:“如果是小婶婶事儿话,有话说。之前就想说已经替您报仇,您不用那生气……可您没让说出来。”
包好伤口又渗血,江玄瑾捏着拳头微微喘着气,寒声问他:“谁让你管这事?”
“就是!”江深在旁边帮腔,伸手就把江焱往门外推,“快回去写你文书去,别瞎掺和。”
说是斥他话,可这动作却是在保护他。江焱也觉得自己顶不住小叔这又尖又冷眼神,连忙顺着二叔动作就往外跑。
“不知道是谁告去老太爷那里,说夫人没照顾好您,夜不归府,夫人就被关起来,要是没记错话,从昨日您受伤开始到现在,夫人口饭也没吃过。”
宿没睡,口饭没吃,忙里忙外给他煎药,还画画逗他开心,换来就是句“各过各”,确是有些委屈呀。就算是她有错在先,乘虚觉得,也不用把人赶走那狠吧?他方才看见夫人眼睛,已经是红得不像话。
慢慢坐直身子,江玄瑾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你为什之前不告诉?!”
乘虚心虚地低头:“您也受委屈,属下总不能帮着夫人说好话吧?本以为您朝夫人发发脾气也就过去,谁知道……”
谁知道您反应那大,竟直接把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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