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沉沉,江玄瑾动身靠在床头,唇上好不容易有丝血色又消失个干净。乘虚进来,神色很是复杂地坐在床边问:“您还是不肯原谅夫人吗?”
“你不是也不希望轻易原谅她?”
“属下……”乘虚叹息,“属下是觉得夫人当真做错,该给她些教训。可是……都这样,您也要给夫人个台阶下呀。”
“怎样?”江玄瑾抬眼,眼里满是嘲讽,“还没给她教训,只说几句重话,你看她是什反应?”
做错事人分明是她,点道歉诚意也没有就罢,还活像是委屈她似?
“这样啊……”怀玉点头,“也就是说要是没有他们。你现在就会给休书?”
为什不能呢?她心里眼里都没有他,已经算是犯七出之条,当休吧?江玄瑾很想点头说是,但看着面前这人眼睛,他没能说出来。
分明已经圆过房,分明已经算是真正夫妻,这人竟然因为个误会想直接休她?怀玉忍不住点头失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要点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笑,但眼下除这个动作,她别什也做不出来。
“你是天之骄子、是众人手里捧着明珠,你比较任性,知道。”边点头边起身,她咧嘴,“错,也认。你不原谅,也没法强迫你。你既然想与各过各,那就各过各吧。”
话说到最后句,嗓子陡然哑,带些哭腔。
话?”
“听不懂呀!”怀玉嬉笑,“除好话。别句也听不懂。”
说着,端起江焱放在旁边碗,伸手就想将他扶起来。然而,手刚碰到他,就听得“啪”地声响。
惊得霎时收回手,李怀玉眨眨眼,手背好半晌才感觉到被打冷麻痛感。
江玄瑾眯眼看着她,那双眼睛真很好看,可惜目光真是点也不友善。看着她,仿佛在看什脏东西样。
犹豫地看自家主子几眼,乘虚小声嗫嚅:“夫人这样……也算是情理之中。”
怎就情理之中?江玄瑾皱眉看着乘虚,眼神很是不
心口紧,江玄瑾皱眉看着她。
李怀玉没哭,鼻尖都没红。很是镇定地站起身,揉揉摔得极疼膝盖,微微跛着脚往外走。
“夫人?”乘虚站在门口,看着她脸,错愕地睁大眼。
江玄瑾撑起身子,就看那人背影平和,声音平静地道:“照顾好你家主子。”
然后就走出去,连回头看他眼都不曾。
“……”喉咙微动,咽下去两口气,怀玉笑不出来,呆呆地抬眼看他,“当真这惹你讨厌?”
这好像已经不是单纯生气,连眼神都在抵触她。李怀玉有点不明白,她不是故意,也诚心诚意甘愿让他泄愤消气,他为什反而更气?
“你还是各不相干为好。”他说。
怀玉怔愣会儿,轻笑出声:“又来这套,生气就不同玩?真想与各不相干,你怎不把休书给?”
“家里人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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