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江玄瑾道,“去把她放,她爱去何处就去何处。”
江焱愕然:“这怎行?”
“哎呀,你个小毛孩子在这里掺和什?”江深把他拉起来就往旁边推,“让你二叔来跟你小叔说,这些事儿啊,二叔最有经验。”
这倒是真,江焱点头。可扭脸瞧瞧他小叔那眼神,怎好像不太待见二叔似?
“弟妹调皮,惹你不高兴是不是?”江深坐在床边道,“你光生气不行,得想法子让她乖乖听话,以后再不惹你生气。”
看他眼,江玄瑾沉声问:“选仕事情解决完?”
提起这个,江深还有点头疼:“给咱们家丢人,不过好歹没虚受魁首之位,听说陛下下令,将梁大人迁个闲职,罚几年俸禄,这件事就算完。”
只是迁位?江玄瑾眼神微动:“那白皑呢?”
江深叹息:“陛下重新阅过答卷,将他定二甲第六,也不知以后会是个什安排。”
这听起来有些不公平,但江深是能想得通,毕竟白皑无官无职无背景,纸答卷把学官给翘翻,往日与梁思贤交好、甚至还有那些被梁思贤送上朝堂*员们肯定很是不满,就算他没错,也会对他仕途横加阻挠。
捂她嘴,徐初酿心虚地看看后头站着家奴,小声道:“你想睡也别说出来呀,带他们走,你好生休息。”
怀玉点头,看着她动身出去关上门,觉得这徐家小丫头还真是纯良可爱。
佛堂里燃着跟江玄瑾主屋里样梵香,前头尊木佛立于佛龛之中,四周垂着佛幔,还真是个适合静心好地方。只是只有个圆蒲团,她顶多能坐着,躺也躺不。
本是想撑着脑袋睡会儿,但鼻息间全是江玄瑾身上味道,她皱眉,长长地叹口气。
到用午膳时辰,江玄瑾靠坐在床榻上,皱眉看着面前江焱。
江玄瑾冷眼看他。
“怎?不信?”江深撇嘴,“你看你二嫂多听话?过门这多年,从来没次惹生气过,还不能证明驭妻有方?”
徐初酿是真……不说有多乖巧,倒
世态如此。
江玄瑾却是有些不满,但他没吭声,只垂眼静静思量。
“对。”江深转话头,“听说老爷子生气,把弟妹关去佛堂抄经书,到底是怎回事?”
微微顿,江玄瑾皱眉:“什时候事情?”
“就是今儿早上。”江焱连忙道,“老太爷怪小婶婶没有在您跟前照料,反而四处乱跑,所以让她静心在佛堂里给您祈福。”
“怎?”端着饭想喂他,但迎上这眼神,江焱怯怯地收回手,“不想吃这个?”
江玄瑾摇头:“自己来。”
“您手上还有伤呢。”乘虚皱眉,“要是不想小少爷喂,那属下来?”
江玄瑾也摇头,张脸青黑青黑。躺在床上被男人喂饭,这种感觉可真是……
“三弟?”江深从外头晃进来,看他在用膳,微微挑眉,“这种事儿怎不让弟妹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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