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餐时间,刘医生给他很多建议,又害怕他再次误解自己话,逐而强调:“这些都只是辅助作用,最重要还是你要能够打开自己心,先让自己走出去,才能让别人走进来。”
午餐后两人各自离开,刘医生回到诊所,前台助理跟上去追问:“刘医生,刚才那帅哥怎?他看着挺正常啊。”
刘医生叹口气,说:“他患有很严重情感缺失症。”
“啊。”助理眨眨眼睛,“好可惜啊,不过怎从来没见过他?”
“他很久没来。”刘医生跟她起往办公室走,“记得他第次来找时候才上高中。那会儿才十几岁,他养父家女儿和他起去爬山,在他面前摔断腿,哭得撕心裂肺,他在旁边没有任何反应,直到他妹妹叫他名字,他才想到要过去帮忙。这件事后他自己找到,说他有心理问题,让对他进行心理干预。”
分生硬,道:“……温暖。”
“温暖?”像是从他口中听到这个词很不可思议似,刘医生睁大眼睛,接着在连诀明显不悦目光下很轻地笑,“不不,没有别意思,只是觉得,你不太像是会用这种词来形容别人人。”
“但感觉很不舒服。”连诀皱起眉头。
刘医生问:“是不是感到抗拒?”
连诀迟疑地点下头。
助理睁大眼睛:”高中?那不是已经很多年?“
“很多年。他小时候还曾经因为情感淡漠被领养家庭退养过很多次,猜测应该是和他很小时候就父母双亡经历有关。”刘医生回忆曾经给连诀做心理治疗日子,“你知道吗,很少碰到像他这配合病人,问什都说,但是就是感觉没用。他就像个机器人,就像个给他编写程序,跟他说什他就做什,有时候就感觉他根本不是想找治疗任何心理问题,而是想从这里学习怎做个正常人。”
“他说他想做个正常人。”
“后来建议他试着给自己建立些精神上情感联系,他就直接收养个小孩……不得不说,他学习能力是很强。”她苦笑,“但是正常人哪里是学来。”
听完她话,助理也跟着沉默会儿,又耐不住好奇
刘医生理解他对于突然组建家庭这件事心里多少还是感到茫然,她没有很快搭话,在心里思考如何组织语言。
“刘医生。”对面连诀突然问,“想知道,别人都是怎和——”说到这里时他话音顿下,似乎不知道该用什方式问出这句话。
刘医生很快顺着他话接道:“别人是怎和家人相处?”
连诀快速说声“嗯”。
刘医生已经十分熟悉他这样问话,想想,回答他:“每个家庭都有自成派相处模式,这个没办法和你说,你需要自己去体会……在此之前,你首先要做是接纳,对于你来说可能不是很容易事情,你可以先试着去感受它们,再尝试着释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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