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子
语气十分淡然，令行伸无法反驳。他也有同感，这将是最后
个。
第二天是星期日，两人再次来到爱光妇女诊所，将共同决定告知泽冈和神原。
“啊？”行伸感到困惑。
“今天早上
说过话，你还记得吗？”
“得想想。”
“不管有什
毛病，都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养育长大。是这说吧？”
“记得这句话。”
那就不能生下来。放弃，也就意味着终止妊娠。
行伸握紧手中古典杯。终止妊娠，然后该怎办呢？再次接受不孕治疗吗？不是已经决定这是最后次
吗？
听到有动静传来，行伸抬起头，见怜子朝客厅走来。她低垂双目，走近餐桌，在行伸对面坐下。
“你还好吗？”行伸问。
怜子短促地“嗯”声，视线落在行伸手边，好像是在看古典杯。
可以安排检查。”
行伸拼命克制揪住对方衣领冲动，什叫“做好流产心理准备”啊！你知道们为这次怀孕倾注多少心血吗？
怜子始终言不发，她眼泪落在地板上。
“们考虑下。”行伸来回打量着泽冈和神原，说道。
回家路上，行伸和怜子都没有说话。到家，怜子便倒在卧室床上。行伸以为她会掩面哭泣，却没有听到呜咽声，后背也没有丝轻微起伏。
“所以……”怜子用双手紧紧护住腹部，“们不做检查。”
行伸眨下眼睛，终于明白妻子在说什。“等下，你要知道，这孩子有可能不是们。这和孩子得什病可完全不样！”
“样。”怜子眼神坚定，“这种病叫遗传基因上没有关联，而且还不确定，只是有可能罢。们不检查就不会知道，只要直不知道就行。你不这样想吗？”怜子口气说完这些，没有丝毫停顿。
行伸挠着头，不知所措。现在局面完全超出他预想。
“这可是最后次。”怜子将目光落在腹部，“这孩子是最后个，是们可能孕育最后个孩子。现在放手话，就再也得不到。很清楚。所以，要生下来。”
“要不要来点？”
怜子迟疑似舔下嘴唇，随后摇摇头。“现在不能喝。”
“也是，”行伸点点头，“还不知道检查结果。”
孩子是们可能性并不为零。
怜子轻抽鼻翼，做个深呼吸，凝视着行伸眼睛，说：“不做检查。”她语气斩钉截铁。
“怜子。”行伸唤道，“你说怎办？”
妻子没有回应。
是啊，她也给不出答案，行伸对自己说。他独自来到客厅，喝起加冰威士忌。不喝点酒是无法冷静思考。
只能同意检查，这就是他结论。冒着流产风险也得查。问题在于检查结果。
如果是们孩子，那就谢天谢地。两人只要和之前样关注怜子身体变化，祈祷孩子平安长大即可，可如果不是，如果那不是们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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