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找到她们时候,她们俩正在马路中间藏猫猫。把女儿叫到身边抱住,她说,她是你们家?能再陪玩会吗?们约定不能再藏在车底。那天下定决心,不能让她活。说,你也许可以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或者疗养院,现在说这个都没用。他说,让她再弄瞎自己只眼睛,或者咬断自己舌头,或者晚上被几个精神病强*?或者白天清醒时候因为想孩子而发疯?哥,弟弟没什能耐,可能是让她憋屈,但是能送她程。他站起来,把手里空杯子扔到半空,抬脚踢,把杯子踢到球场铁丝网上。关于这件事,女儿郑重地找谈过次。他做几个高抬腿。她妈犯病时她五岁半,现在她七岁。她跟说,她想让妈妈消失。说,你女儿?他说,是,她说她确认妈妈已经不是原来妈妈,那就让她消失,换个妈妈,反正陌生妈妈都是样。说,你问你儿子意见吗?他说,他愿意直照顾她,把新玩具给她玩,把她走烂双脚贴上创可贴,但是二比,他是少数派。
看眼手机,发现马革儿在二十分钟前给发两条微信。
做几个假设,是这个男人得绝症,单身,妻子弃他而去,也许是睡他同事,他便觉得天下女人都是娼妓。这种想法有点好莱坞,但是有时候现实生活会模仿艺术。另个可能是,他极爱他妻子,但是他妻子死,他们两人没有子嗣,他便觉得他妻子这样好人落得如此下场,其他女人更不配有孩子。不知你意下为何?
定不只杯红酒。每当马革儿喝多之后,她脸颊会居中泛起片红,如同《西游记》里兔子精围脸纱巾,跟说话也会客气起来,变得就事论事,似乎天下事情都没有她现在要讲道理重要。
第二条微信是五分钟后发来。
黄侦探得到第份口供,此人结婚多年,有两个孩子,个在美国,个在上海,太太是位放射科大夫,在世。无劣迹,两人经常晚间散步,周末去郊外骑行,他做饭,而且做得很好,杭帮菜。提审时他细讲自己几道拿手菜做法,之后再不开口。决定以此作为小说开头,他应该脱发,这是想象,需向黄侦探求证。小说宜做多线叙事,全知视角,铺向案犯和受害人,在中部汇集,下半部进入侦破和受审。若你有想法,可抓紧向建议,旦动笔就进入创作者独裁。你面前如果还有杯酒,建议你不要喝下,每次都是恰好多杯,克制是人间美德,对艺术和人生都是如此。
酒是滴不剩,目前情况,提出再换个地方喝酒似乎不妥,酒精在身上缓慢地起作用,感觉舒适和疲乏,觉得切都荒谬无稽,切也都可理解。酒精在岳小旗身上起作用有限,他还像刚来时候样,带着微醺和善和充沛精力。说,弟弟,现在怎办?你找来到底要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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