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共同语言,都是过去事儿。有次班级联赛,他进个乌龙球,哭下午,类似于这种事儿。
她发个拥抱表情,和尚样小人,两颗睾丸样绿胳膊。
岳小旗到草丛里尿泼尿,拿起酒杯给自己倒小半杯,口喝下,又给自己倒半杯拿在手里。在脑子盘算着件事情,如果这瓶喝完,附近还有哪里能买到酒。
他把自己抖擞下,走回来,用手指下说,那边有人踢球。说,是,半身不遂。他说,也许颠颠球会好点。经回忆,媳妇这个病因还是跟有关。说,为什跟你有关?他说,有次睡觉,在她身边打手枪被她发现。想想说,不懂。他说,也不是故意,闲着没事儿,有时候晚上打三次,实在是闲。说,自力更生不求人,饿死也不吃美国粮,是这意思吗?他说,哥,给太太包层塑料布。说,为啥?他说,她很爱干净,冰箱里东西她都用保鲜膜包上。带她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她什毛病没有,比还健康。她知道自己出毛病,想方设法不让自己睡觉,但是人总要睡觉,也得睡觉,有两个孩子得养,白天得工作。说,你想没想过把她锁起来?是说睡觉时候。他点头说,当然,结果她弄瞎自己只眼睛。弄第二只时候被发现。后来想明白,也不开工,晚上陪她溜达,有天她走累,可能也就停下来,过去没转过这个弯,损失只眼珠子。
只流浪猫大摇大摆从们面前走过,姿态优美,顾盼生情。丫找伴儿呢,岳小旗说,他把烟头弹,火花飞溅,猫灵巧地躲过,颠着小碎步沿着湖边跑。那个颠球人在休息,蹲坐在地上喝水,条腿平伸出去,用胳膊压着。
眼手机右上角,现在是点十分。
说:
杯红酒。
她说:
成交,你们在哪里?
她最远只到过回龙观,岳小旗说,她夜里出门时候谁也不认识,也不认识,就是唱着歌蹦跳往前走。说,什歌?他说,儿歌。觉得她也许是想家,带她回过次长春。她妈去世,她爸和个女搭伙,看见她少只眼睛吓得不行。俩人没话,她很麻木,没什触景生情,但是她直偷偷给她爸钱花,知道,假装不知道。给她爸说,你给她唱支儿歌,她爸觉得有病,那次把她爸打顿,回来。他伸手把酒倒给自己点说,夜里时候她看着小,总是笑,这几年她不工作,在家带孩子,把两个孩子都带得很好,儿子能背百多首唐诗,你知道吧。不置可否。她比认识她时胖三十斤,屁股那老大,有几次她洗完澡出来,看着她穿着三角裤衩,像口锅样。有次喝多,她晚上出去时候把女儿
说:
个bar,很安静,快打烊。
她说:
你们聊什?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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