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圣贤、思想家和政治家们所思考根本问题之。但是,如果完全或大部消灭人性中兽性和狼性,甚至用温和羊性和家畜性来替代它,那,人类就又会失去生存基本条件,被残酷竞争所淘汰,人类文明也无从谈起。
因此,没有人类半野蛮,就没有人类持续灿烂,不断跃进文明。西方民族走就是条保留人性半野蛮文明发展道路,而华夏民族力图走条人性“无野蛮”农耕式文明发展道路。形象地说,西方走是条“文明狼”道路,而华夏走是条“文明羊”道路。人家顺利地从“古代野蛮狼”走到“古代文明狼”,再直走到“现代文明狼”,现在正朝着未来真正大写“文明人”演进。而咱们落下不知道多少个阶段,而且还是南辕北撤。
华夏先圣,怀着善良朴素愿望,受到历史发展阶段限制,力图实现克己复礼、天下为公大同理想,以为只要铲除人性中狼性就能逐步实现这理想。因此,在性格教化方面,儒家孔学千年淳淳教导:“其为人也,温柔敦厚”,然而,普天之下牛羊性格最“温柔敦厚”,儒家教义具有鲜明崇羊灭狼农耕性质。到后来宋明理学那就更极端,大力鼓吹“存天理,灭人欲”,连正常人欲都要灭,就不要说消灭人性中存留兽性狼性。在农耕民族存在基础上,经过千年教化驯牧,华夏知识层充满温柔敦厚谦谦君子,华夏下层布满软弱可欺良民顺民,羊性几乎成华夏国民性。这条道路走得太极端,后来敦厚羊群旦遇上凶悍草原狼群,其结果,二十四史早已记录得血流成河。
再后来,世界变小,敦厚华夏“文明羊”遇上凶悍西方“文明狼”,两种文明相撞,撞翻当然是羊。所以,古老华夏道路必然被西方道路打垮,最后打成西方殖民地和半殖民地。
杨克谈兴也浓起来,问道:真不明白,古代中国怎就走到这条绝路上去呢?
在周秦汉唐时期华夏族不是走得好好吗?
陈阵开始侃侃而谈:民族最初道路主要是由客观环境所决定。华夏族生活在世界上最适合农业发展、最大“两河流域”,也就是长江黄河流域。这个流域要比埃及尼罗河流域、巴比伦两河流域、印度河恒河流域大得多。因此,华夏族就不得不受世界上最大规模农耕生活摆布,这就是华夏民族民族存在。民族性格也不得不被农耕性质民族存在所改造,所决定。
而西方民族,人口少,靠海近,牧地多,农业不占绝对优势。狩猎业、牧业、农业、商业、贸易、航海业齐头并进;草原狼、森林狼、高山狼、陆狼、海狼直自由生活。西方民族强悍游牧遗风和性格顽强存留下来,而且在千年商战、海战和贸易战中得到不断加强,后来又进入到现代工业残酷生存竞争之中,狼性越发剽悍,所以西方民族强悍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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