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你说吧!百灵鸟双双飞,个翅膀挂几杯?
老友们惊愕!酒量已不如当年兰木扎布忙改口道:不……不对!不……不罚酒!罚你把你高级车借……借开天。要过……过过好车瘾!
杨克说:是你说,这个“羊羔”配不上额仑最漂亮“小母狼”,哪敢娶她啊,全怪你!借车好办,可明天你开车不能喝滴酒!
兰木扎布人把着瓶泸州老窖,狠狠地灌口说:……没眼力啊!你没娶萨仁其其格倒也没啥。可为啥就没把小妹妹乌兰嫁给你,要不,草原上打官司就有北京大律师上阵啦。这些年破坏草场人太多,还到处挖大坑找矿石,找不着,也不把坑埋上……北京少给们草原点儿钱都不要紧,最要紧是给草原法律和律师!他又灌口酒高叫:说好!明天就来开你车!你先把钥匙给!
接着,沙茨楞、桑杰等各位老友都来借车。
杨克已醉得大方之极,连说:成!成!成!往后你们打官司也找吧。说完便把车钥匙扔给兰木扎布。
众人狂笑。接着便是全部落豪饮高歌、男女大合唱。唱到最后,大伙儿都选择蒙古最著名歌手腾格尔歌。歌声高亢苍凉,狼声欧音悠长,如箫如簧……这……就欧……是……蒙古欧……人……热……爱……故欧……乡人……
酒歌通宵达旦,众友泪水涟涟。
酒宴上,陈阵和杨克像北京“二锅头”般,被好客又好酒各家定单,天两家,家家酒宴,顿顿歌会。那辆蓝色“切诺基”成好友们试用车、过瘾车和买酒运酒专用车,并用它接来其他小组老友们。巴图家门口成停车场,第二天下午几乎半个大队吉普车和摩托车都停在这里,骑马来却很少。牧民说,要不是冬天雪大,骑摩托车放不羊还得骑马,可能蒙古马早就没人养。原来二大队四群马,现在就剩群,还没有原来半群大。巴图说:狼没,草少,马懒,跑不快,个儿头也没从前大,额仑马没人要喽。陈阵还发现,毕利格那代老人都不在。杨克教那些小学生已经成为额仑牧业主力军。
三天之内两人喝得血压升高,心动过速。不过,草原上汉家菜园子已成规模,酒桌上天天顿顿都能吃到大盆生蔬菜蘸酱,要不然,他俩血脂胆固醇也要升高。连日酒宴,小组牧业也瘫半,全靠外来雇工支撑。陈阵问过雇工,他们每月工资是200元加两只大羊,同时管吃管住,干得好年终还有奖励。有位雇工说,他是额仑西南边400里个苏木(乡)牧民,前几年他家也有1700多只羊,日子不比额仑牧民差多少,他家也雇个牧工。可是草场年不如年,前年场大旱,沙起,草焦,羊渴死饿死大半,他只好出来打工。可是年下来挣到二三十只大羊也不能运回老家,老家没草,活羊没用,只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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