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磊整个人都晃起来:“求求你行不?以后你说啥都听你,你说几次就几次!”
于天河脸红,甩开他手生气,隔片刻又自己好:“你自己说哦,记着哦。”
“那必须!”
于是焦家店迎来划时代大事件——老焦家第个男媳妇儿拜祠堂!
于天河乖乖跟着焦磊上香、烧黄纸,给老祖宗磕头。族长焦贵仁念遍“白头偕老、相夫教子、开枝散叶”之类祖训,自己都
“嘿你这个小犊子,敢跟老子叫板?”
于天河也是怕他们父子俩尬聊,连忙打岔:“爸,您以后叫于天河就可以,或者叫天河也行。”
“嘿嘿,就是不好意思,活六十年还没见过活博士呢。”焦老屁挠头笑,又想起自己女儿,“月然不算。”
“姐咋能不算呢,爸你可不能重男轻女……”
“滚犊子!瞅你妈那阵势谁敢重男轻女?怕不是活腻?”
长板凳上还趴着另外溜男人在搓背!
搓澡工好像和客户有仇,搓得他们“沙沙”响,听得于天河心惊胆战:这得多疼啊!
焦磊怕他不习惯公众场合赤|身露|体,让他坐在角落里,自己挡在他前头。焦老屁顶着毛巾舒服地叹气:“总算没你妈唠叨,幸亏娶个女,进不男澡堂。”
焦磊嘿嘿笑,又“咝咝”地吸气——昨晚动作太激烈,不小心窜到炕头去,没有褥子隔热,背上被烫好几个水泡。
“咋地啦?”焦老屁问。
“你知道就好……”
焦老屁说归说,晚上还是把炕烧得温些,让儿子儿媳睡个好觉。
假期第三天是正日子,大清早起来焦老屁就喊焦磊和于天河去祠堂里拜祖先。于天河穿好衣服觉得不对:“为什要去你家祠堂拜祖先?又不是入你家门。”
焦磊拉着他手来回晃:“你就去去呗,不然们家族谱上媳妇儿那栏直空着咋办?没老婆男人属于鳏夫,死都得埋在祖坟最边边上……”
“你才几岁啊就考虑这些?”于天河扶额。
“还不都怪你,昨晚上把炕烧得贼热,都烫出水泡!”焦磊抱怨,“爸你可走点儿心吧,这才几月啊你就烧那热,家里煤太多还是咋地?”
“不热啊,就照平时样儿烧。”焦老屁疑惑地说,又看看于天河,“于大夫不都好好吗?你咋这娇气,吃几天洋米饭连炕都不会睡?”
那是因为他前半夜直睡身上!焦磊下眼睑抖抖,没敢说出口。于天河满脸通红,习惯性地推眼镜,发现自己搁储物柜,没戴进来。
焦老屁完全没察觉气氛尴尬,还个劲儿地夸于天河:“你看人于大夫,留过洋人,来咱家随便吃随便睡,多随和。你再瞅瞅你,再在帝都呆两天怕是连这个爹都看不上!”
“爸你咋跟老娘们似,叽叽喳喳肚子抱怨,说啥?不就让你给炉子里少添点儿煤吗……你是不是被妈给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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