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行行,知道,回去睡觉吧,睡醒再来针。”宗铭脸色十分言难尽,敷衍两句,对焦磊快速而小声地说:“快把他弄走!拖出去,扛出去也行,他没多重你扛得起,快快快来不及……”
焦磊愕然,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于天河忽然站直,说:“上课吧,你,把《神经学概论》第章第三段给背遍!”
“……”宗铭扶额。
于天河眯着眼睛看着他,说:“没记下?得,再给你讲遍,你记住……中枢神经系统由脑和脊髓构成,脑和脊髓外面包被着三层连续被膜,由外向内依次是硬膜、蛛网膜和软膜……”
宗铭:“……”
斯说,“当时带枪,再说还有焦磊……钱卓民应该是为救张斌,不是为撞死。”
“你以为他那好身手,想撞成什程度就能撞成什程度吗?你也太看得起他。”宗铭说,叹气,“算啦,今天是考虑不周,出门之前没安排好……没想到张斌出手这快,还想着他好歹应该酝酿段时间才能对你产生仇恨。”
“可能等不及吧,超级脑都这样,越来越焦虑,越来越失控。”李维斯想起之前关于于天河问题,有心再问问他,转念又觉得他情绪不对,似乎是在刻意回避,便放弃。
每个人都有保留隐私权利,既然他不想说,那就别勉强,等他觉得可以说时候,自然就说吧。
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居然有些困,宗铭手很大很暖,力道适中,揉得人昏昏欲睡……不会是揉中睡穴吧?
焦磊:“……”
李维斯:“……”
于天河滔滔不绝地讲五分钟,宗铭给焦磊胳膊肘:“把他弄走!”
焦磊咬牙,弯腰直接把于天河扛起来:“于大夫他们都听懂,就没听懂,回家你给个人讲吧,让他们先睡觉啊乖……”
苦逼管家扛着滔滔不绝雇主走,听着于天河布道声音逐渐远去,李维斯忍无可忍地狂笑起来:“他怎这样啊?!”
然后他就真睡着。
再醒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刻,客厅里传来说话声音,李维斯趿着拖鞋出去看,是焦磊和于天河回来。
于天河明显喝大,整个人挂在焦磊身上,衬衫皱得像咸菜干,眼镜滑落在鼻尖位置,拉着宗铭个劲儿地打嗝儿,仿佛马上就要吐出来。
“他同学拉他吃饭,吃完又非让去唱歌,他不会唱,就被灌好多酒。”焦磊被于天河坠着,衣服都要扯烂,哭丧着脸对宗铭解释,“他喝多非嚷着要见你,说都半夜咱明天再说吧,他不答应,非要敲你家门。”话音没落于天河往下出溜,焦磊连忙把将他抱住:“于大夫您有什话赶紧说吧,人家两口子还要睡觉呢!”
“有、有、有救!”于天河被他带得说起东北话,拉着宗铭手说,“必必必须……想过,们用用用干扰素疗法……内哈……配合针灸……杠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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