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斯天生不记仇,已经忘自己被滋水事情,左右转转腰,说:“刚起来那会儿有点儿疼,活动下好像好点儿。”
“还是推推吧,免得明天起不来床。”宗铭比他有经验,从兜里掏出瓶红花油,让李维斯脱上衣趴在床上,怕他冷,又给他肩膀上搭角被子,搓热双手慢慢在他腰部揉按推拿。
热热触感从腰部传来,空气里氤氲着红花油特殊气味,并不难闻,和小时候隔壁中药房味道很像……李维斯闭上眼睛,渐渐感觉自己像是回到小时候,爬树摔伤被外婆摁在床上,边数落边整治。
宗铭也在絮絮叨叨地数落他:“凡事不要逞强,上次不是说过你?这次怎还是不听话?这样莽撞地追上去,万钱卓民丧心病狂当头撞你下子,这会儿都是鳏夫……冤不冤?二婚已经很掉价,丧偶以后人家肯定要怀疑克妻,以后还怎讨老婆?”
“克夫。”李维斯纠正。
铭在卫生间里脱衣服,隔着浴帘映出健壮魁梧身形,少顷他开淋浴,在哗哗水声中含混不清地说:“他朋友……医院……可能加班晚,不管他们俩……饿不死。”
谁管他们饿不饿死啊,很明显饿不死……李维斯不死心地走进去,拉开点浴帘,探头进去:“你大声点,水声太大听不清。”
“……”宗铭光溜溜看着他,头黑线,手抬滋他脸水,“你非要和裸聊吗?要裸聊也公平点吧?把自己脱光再进来!”
李维斯大叫声,捂着脸仓皇后退:“眼睛!”
“有那辣眼睛吗?”宗铭握着花洒追着他滋水,“帅破苍穹你看完还没给钱呢就想跑……”
“……你真好意思说。”宗铭嘲道。
“说是事实啊,是男啊。”李维斯埋头在枕头里,闷闷地笑,又说,“没事,你这多钱,就算克妻也有很多人前仆后继。”
“你意思是只配找个钱串子吗?你还真是清纯不做作,什都敢说!”宗铭嗤之以鼻,“总之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当后勤吧,没事儿别上前线。”
“其实也没多危险啦。”李维
李维斯像兔子样逃出卫生间,然后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湿,只得回卧室去换衣服,边换边气急败坏地嘟囔:“有病啊,弄得到处都是水,敢情你不用收拾房间……”
换好睡衣躺到床上,才忽然发觉自己想问问题完全被他岔飞——于天河是不是在研究他病历?他脑子还有救吗?
算,他大脑太崩坏,有救没救也没差。
下午睡太多,这会儿李维斯反而有点睡不着,抱起笔记本电脑想写点儿什,又放弃——《朕母仪天下》已经被他改得面目全非,文下片掐架。反正凶手也确定,没必要再继续崩坏下去,索性停更等案子结束再全文大修好。
打开宫斗游戏玩会儿,宗铭穿着睡衣进来:“后腰怎样,还疼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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