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园子隔壁住是个女自由撰稿人。”
“不知道。”
“据那女人说,园子死去那天夜里十二点前,她听到园子房间里有男女说话声音,其中女人应该就是园子。
“你不是已经和园子分手很久吗?事到如今,你又去找她这个被你甩掉女人干吗?”
“她联系,让把画拿回来。”
“画?什画?”
“猫画。是之前送给她,总共两幅。”
园子邻居话在康正脑海里复苏。那女人曾经说过,之前园子房间里放着两幅猫画。
“即便没结婚,也有让你难以甩开她原因。比如园子怀上你孩子,你却跟她说你们迟早会结婚,用甜言蜜语哄骗她把孩子打掉。如果事情是这样,情况又会如何?”
佃润不屑地哼声。“说就跟肥皂剧似。”
“现实有时比肥皂剧更肥皂剧。在现实中,人生命甚至比小说和电视剧中更容易被看轻。前不久,有个卡车司机开车轧到个孩子,孩子当场死亡,卡车撞到墙上,司机也身受重伤。司机老婆说,反正今后她老公也没法挣钱,还不如干脆死掉。”
“可没杀人。”
“别像念经样。你倒不如解释下,为什现场会有你头发?”
?”
“商定什?”
“你和弓场佳世子已经商量好就这说,是吧?”
“们可没商量过。只不过在讲述事实罢。”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康正站起身来,“如果你和园子死没有半点关系,那园子房间里为什会有你头发?麻烦你解释下。”
“事到如今,园子怎忽然想把那些画还给你?”
“她说早就想到这事。虽然她喜欢猫,但既然已经分手,她也就没道理留着送她画。可她又不愿直接扔掉,就想干脆还给。”
“亏你能想出这样理由,佩服得五体投地。”
“信不信由你。你若要跟警察说,也随你便。”
佃润脸不满,两手撑在身后。估计他早已看出康正不会跟警察说,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佃润闭口不语。过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道:“星期。”
“什?”
“……”佃润叹口气,“去趟园子住处。”
康正把头扭向旁,张大嘴无声地笑笑。“弓场佳世子是周三去,而你是周去。这可不赖。”
“说是实话。”
“头发?”佃润目光开始不安地四处游移。
“估计弓场佳世子也跟你说过,园子房间里也有她头发。据她解释,周三时她曾经找过园子,头发大概是在那时掉落。接下来,就来听听你解释。”
“头发……”佃润露出沉思表情,但旋即又轻轻点点头,“是吗,是头发啊。就因为那些头发,你才怀疑们?”
“会怀疑你们,最大原因还在于你们有杀人动机。”
“们能有什动机?又没跟园子小姐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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