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后天吧。”加贺说,“明天您要值班,直到后天早上才结束。想您下班后应该就会过来。”
看到康正瞪着自己,加贺说句“再见”,随即离开。
“去世两天前,令妹曾找她借过摄像机,就是使用这种八毫米录像带摄像机。”
“摄像机?”康正从未想到这种东西。过几秒,他才反应过来加贺到底在说什。
“她借那东西干吗?”
“令妹说要在聚会上用。那个自由撰稿人是为搜集写作素材才买。令妹本来说准备周六用,但到周五,令妹又告诉她说不用。”
聚会肯定是园子找借口。她借摄像机到底有什用?又为何忽然不借?
“会在调查同时告诉您。不好意思,可以看看那台电视机下边吗?”
“电视机下边?”
电视机放在茶褐色小货架上。货架上摆着录像机,下边层则整齐地放着排录像带。“那里全都是VHS吗?”加贺询问录像带种类。
“似乎是。录像机只能放VHS。其他只有卡式盒带……”康正往架子下边看看,立刻发现自己错误,“不对,这是八毫米录像带。”他从架子下边拿出盒尚未开封八毫米录像带。盒内有两卷小时长带子。
“借看下。”加贺拿过带子看看,满意地点点头,“不出所料。”
法庭吧。”
“园子明明是z.sha,哪儿来什凶手?”
“个人力量是极为有限。或许您已经大致猜到真凶,但真正困难还在后边。”
“你不是才说过吗?是个凭借物证得出假设专家。”
“光凭假设是无法逮捕凶手。”
“大概是想拍什。”康正喃喃道。
“如果您想解得再详细些,不如直接去隔壁问问。她今天似乎在家。”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要调查吗?”
“今天就到此为止。”加贺开始在玄关穿鞋,“下次您准备什时候过来?”
“也说不清。”
“怎?”
“您有没有见过住在隔壁人?”
听到突如其来提问,康正稍感疑惑。“还没见过。”
“隔壁住着个女自由撰稿人。她和园子小姐不算太熟,但偶尔也会聊上两句。”
“她怎?”
“不需要逮捕,光是假设就足够。”
加贺表情像吃黄连样。“跟您说句父亲口头禅吧。他经常说,毫无意义复仇,光是赤穗浪士就足够。”
“他们所作所为并非复仇,而是在表现自。”康正板起脸说道,“你进屋想调查东西就只有羽毛球拍吗?”
“不,这只是开始。”
“那就麻烦你动作快点。另外,你说作为交换条件,会告诉个机密消息,你好像还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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