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问您点。之前您说您看到房门上拴着门链,就大声冲着屋里喊令妹。那天同层几户人都在家,却没人听到您声音。有关这点,您打算作何解释?”
康正耸耸肩。“觉得当时声音已经很大,可实际上不大。或许事情就是这样。”
“当时您可是在叫屋里人,声音怎可能不大?”
“也不大清楚。当时已经顾不上其他。”
加贺像演员样举起双手,作出投降姿势,之后又在屋里踱步。地板被踩得嘎吱直响。
“这只是个人推理。”加贺撇撇嘴,“也和上司说过这些话,但他们并不赞同观点。他们觉得您是不可能撒谎。既然当时房门上拴着门链,那就只可能是z.sha。而且最后以z.sha结案,也不会有任何人提出反对意见。”说到这里,加贺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而且最近辖区内发生职业女性连续遇害案件也闹得沸沸扬扬。”
“你心情能理解。”
“再问您次。”加贺转身朝向房门,指着那条断成两截门链说,“您来时候,房门并没有拴门链吧?”
“不,”康正摇摇头,“是拴着。是把门链剪断后才进到屋里。”
加贺搔搔后脑勺。“您是在那天下午六点左右报警。您之前说过,您发现尸体便立刻报警。但个在附近补习班补习小学生证明,他曾在那天下午五点左右看到您车停在附近。那在这个小时里,您到底都干什?”
甚至还想包庇此人。”
“凶手杀在世上唯亲人,还要包庇凶手?”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有时人想法非常复杂。”
“没这回事。至少不是这样。”
“另外还有种可能。”加贺脸严肃地说,“您并不打算包庇凶手,但您不想让警方逮捕凶手。”
“和泉先生,”加贺停下脚步,“请您把揪出凶手事交给警方,惩处罪犯事交给
车被人看到?康正不由得感叹起来。当时他没能注意到这点,而且也没想到这个刑警居然连这些事都调查。当然,加贺必定早已猜到康正是在报警之前到,才会寻找证词验证他想法。
“那车不是。”
“那孩子可是连车种类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辆随处可见国产车罢。再说那孩子记得车牌号吗?如果他还记得,你就去把他领到这里,当面问他。”
听康正这说,加贺苦笑下。康正见状也不由得笑笑,说道:“你接下来又准备出什牌?”
康正也板起脸回望加贺。加贺应该明白,他这番推理已经猜中真相。
“但想要做到这点,必须具备些条件。”
“什条件?”
“您要在定程度上对凶手有所解。您应该也很清楚,个人调查是存在定局限性。”
康正用指尖敲敲膝盖。“既然已经推理到这步,为什练马警察局还没有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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