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刚要说话,陆台伸手阻止陈平安言语,“说可就不灵。”
陆台转移话题,打趣道:“件金醴法袍,养剑葫里两把飞剑,根法宝品秩缚妖索,等你哪天跻身七境武夫,那还得?”
陈平安会心笑,开朗道:“其中辛酸,不足为外人
老人问道:“你和陶斜阳先前遇险,那两人没有出手相助?”
黄尚苦笑道:“是老管家救咱们,那两人并无出现。”
老人点点头,“何崖确实会点道法皮毛,但是比起那两人贴在门口那张符箓,差得就有点远。”
年轻道人愣在当场,“那两人跟差不多岁数,难道就已经与师父样,是那道法通玄仙师?”
老人嗤笑道:“年纪轻怎,年纪轻轻,就能够搬山倒海,那才叫真正仙师。像你师父这样半吊子,靠着大把年纪熬出来微末道行,在真正山上仙家眼中,根本就不会被视为同道中人。”
等桓阳开口,牵马男子举头望向城堡上空,“阴煞之气,果然很重,如果没有猜错,飞鹰堡应该刚刚下过场大雨,你们要晓得,那可不是场普通秋雨,而是盘踞此地邪魔鬼魅,在施法布阵,要教你们飞鹰堡断子绝孙。”
桓阳和老管事视线交汇,桓阳拱手抱拳道:“只要仙师能够救飞鹰堡五百余口人性命,飞鹰堡愿意为仙师造生祠,交出那柄先祖无意中获取宝刀‘停雪’,桓氏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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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奉太平山和仙师最少百年时光,竭尽所能,报答仙师!”
男子洒然笑,摇拂尘,“救下再说,否则好好桩善缘,就成商贾买卖,岂不是身铜臭气。”
黄尚依旧不太相信,总觉得是师父高风亮节,是真正淡泊名利世外高人,不喜欢吹嘘自己神仙修为。
老人不再多说什,相比那些腾云驾雾、御风远游仙家,自个儿等于大把年纪都活在狗身上去,终究不是什舒坦事。
那边,陈平安又在院门外贴张宝塔镇妖符。
两人都无睡意,就在院子里闲聊。
陈平安神色凝重,陆台依旧笑眯眯坐在椅子上扇扇子。
桓阳激动万分,泣不成声道:“仙师高洁!是桓阳失礼……”
男子不予理会,牵马前行,尽显神仙风范。
这天夜里,又有位风尘仆仆邋遢老人拜访飞鹰堡,差点大门都没给打开,后来是陶斜阳朋友,年轻道人黄尚闻讯赶去,才将老人接入飞鹰堡,随便住在条巷弄,黄尚满脸愧疚,老人倒是不以为意,在深夜里走走看看,期间还趴在井口上,闻闻几口水井味道。
老人住下后,咦声,脚尖点,从院中掠上屋顶,举目望向处,仔细端详片刻,返回院子后,问道:“飞鹰堡已经有高人坐镇?”
年轻道人愣愣,“是不是高人,弟子并不清楚,只知道飞鹰堡前两天来两位年轻公子哥,位风度翩翩,生得真是好皮囊,另位背负长剑,不太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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