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拂尘,篆刻有“去忧”二字。
堡主桓阳和老人何崖连忙作揖,“恭迎太平山仙师。”
中年男子微笑点头道:“无须客气,下山降妖除魔,是辈山人义之所在。”
不
桓淑眼眶通红,有些委屈,头次见到如此生气哥哥,颤声道:“可是不想嫁给他啊,他喜欢,可就是不喜欢他啊,有什办法?”
桓常叹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经,此事难解心结。
就像桓常想不明白,为何那出彩江湖仙子,会见钟情,喜欢上陶斜阳,而陶斜阳却偏偏不喜欢。
为何陶斜阳喜欢自己妹妹那多年,本该水到渠成、喜结良缘妹妹,却又喜欢不起来。
至于陶斜阳若是与妹妹成亲,又有何老管事无形中帮着撑腰,这多年走南闯北,飞鹰堡里里外外都敬服陶斜阳,那将来有天,飞鹰堡会不会更换姓氏,桓常反而想得不多,或者说不愿意去深思。
阳说是飞鹰堡祖传老古董,不值钱,但还算稀罕,点见面礼,不成敬意,希望两位公子以后多来飞鹰堡做客,定扫榻相迎。
陆台应酬得滴水不漏。
他摸着栏杆,默念道:“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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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秋夜凉爽,星河璀璨,星星点点,仿佛都是人间愁绪。
这天夜里,在陈平安和陆台还没走到那条巷弄,飞鹰堡大门外道路上,就来位仙风道骨方外之人。
唯有堡主桓阳和管家何崖老人,出门迎接,肃手恭立,气氛不热闹,但是比较迎接两位年轻人宴席,明显要更加实在。
迎面走来之人,是位双眼精光绽放高大男子,牵着匹通体雪白骏马,瞧着约莫不惑之年,手持拂尘,腰悬桃木符箓牌子,飘然而至。
马鞍两侧悬挂着两捆松柏树枝,十分奇怪。
于是就这样宾主尽欢而散,桓淑想要送两人去那巷子,但是被桓常找个借口拉住,桓淑虽然心有不满,最终还是没有执意离开主楼,她看着两人并肩走在宽阔街道上背影,桓常小声道:“斜阳受那重伤,你怎也不去探望下?”
桓淑皱眉道:“爹和何爷爷都说,不要他轻举妄动,还这鲁莽,如果不是今夜就会有仙师驾临飞鹰堡,如何收拾烂摊子?陶斜阳这大个人,还管着飞鹰堡半数事务,怎还如此意气用事?不过是混几天外边江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桓常恼火道:“不管怎说,斜阳都是为咱们飞鹰堡才受重伤,你少说点风凉话!这要是给斜阳听见,负气离开飞鹰堡,都没人有脸拦阻!你当真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名门正派看中斜阳习武天赋和经济才干?”
桓淑撇撇嘴,“那就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呗,飞鹰堡还能如何?哭着喊着求陶斜阳留下来?”
桓常转过头,厉色教训道:“桓淑,你怎越说越混账!莫不是良心都给狗吃?!斜阳跟你是青梅竹马起长大自家人,跟更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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