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瀺突然笑起来,“当然,最主要原因,是需要,需要所有这局棋。”
“除需要齐静春必须死在骊珠洞天,还需要他按照棋路,选定希望他选中棋子。最后由来毁掉。齐静春死前,就像手里还攥着几粒种子,或者是还捧着几炷香。只能交到身边人
皇帝陛下,其实面子上都说得过去,这也是开始各方势力默认个结局。”
“但是不喜欢啊,这团团圆圆结局,太无趣。反正儒家内部本来就有些声音,要求文圣、齐静春和山崖书院,三者起消失,省得人心反复,死灰复燃。”
“所以提议在披云山新起座书院,而儒教三座学宫也答应在五十年内,会提拔这座书院为七十二书院之,咱们皇帝陛下听,好像不错嘛,比起齐静春这个鸡肋,换上个能够完全听从大骊傀儡,当然更适合大骊南下霸业?”
“于是崔明皇再骗马瞻,告诉他既然事已至此,不如退而求其次,干脆改换门庭,跟山崖书院撇清关系,回到小镇后就能够担任新书院山主,而且是新书院第位山主,比起在山崖书院拾人牙慧,仰人鼻息,不是更好?”
崔瀺继续行走,不过望向默默呼吸吐纳崔明皇,“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
崔明皇点头道:“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起疑心,开始与虚与委蛇,当时他不露声色,虽然小心提防,但是没有想到马瞻这个废物,发起狠来,是如此不留余力,拼得经脉寸断,窍穴炸碎,也要杀。”
崔瀺点点头,“马瞻虽然远不如齐静春,可到底是在那人门下待十多年,不能纯粹以蠢人视之。”
崔明皇用手捂住嘴巴,吐出口淤血,握紧拳头后,脸色反而轻松几分,多几丝红润,问道:“师伯祖,为何要允许山崖书院那位仅剩老夫子,带领学生离开大骊,去往敌国大隋,继续使用山崖书院名号?大骊皇帝怎是如何答应?这件事,晚辈直想不通。”
崔瀺缓缓而行,“来山崖书院就算保留下来,名存实亡,没七十二书院之金字招牌,就是个空壳子,再也无法跟蒸蒸日上观湖书院,争抢东宝瓶洲最出彩读书人。二来披云山旦设立新书院,观湖书院副山主会来此坐镇,当然第二任山主,肯定是坐在你身边这位观湖君子。三来,大隋接纳山崖书院丧家之犬,就等于接过烫手山芋,们大骊随时可以找个由头,向大隋宣战。到时候,山崖书院不样还是在大骊版图之上?”
“谁都知道山崖书院等同于大骊王朝国子监,可是哪个王朝皇帝君主,敢说观湖书院是自己私塾?所以大骊哪天能够完完整整掌握座书院,是陛下从小就梦寐以求事情。当然,皇帝陛下心里未尝没有补偿齐静春意思。齐静春担任山主那些年,哪怕不愿对陛下卑躬屈膝,但是陛下对齐静春是真很欣赏,甚至可能还有点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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