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镜笑道:“那名剑修之前,大多是如此。大骊地处偏远,民风彪悍,本就是崇武之国,武道天才辈出,点也不值钱,倒是文绉绉软趴趴练气士,凤毛麟角,所以每出世几个,历任大骊皇帝都恨不得当菩萨供奉起来,当今天子,嗯,也就是那位皇兄,当然也不例外,有次那名剑修入
宋集薪站在山顶,视野开阔,这多年待在泥瓶巷,看来望去皆是泥墙,少年喜欢当下这种感觉,登高望远,千里山河,全在自己脚底下。
宋长镜拢拢名贵却老旧狐裘,这位藩王今天出奇谈兴颇高,伸手指向西边座高山,“那座山名叫披云山,以后有可能被大骊敕封为五岳之外十大正山之,按照祖辈留下老规矩,会出现位载入谱牒前列山神,得以塑造金身神像,堂堂正正,享受人间香火,为大骊镇压地气运,不至于流散别处,以免为邻国作嫁衣裳。小镇百姓只有站在披云山山巅,才有可能看到们脚下这座龙头山,因为龙头山受大阵护持,寻常肉眼凡胎,看不到此地光景,这也算是桩机缘,根据衙署密档记录,历史上就有几人因此登上龙头山,成功走出此方天地。”
宋集薪问道:“那这些人是不是都出人头地?在咱们大骊或是东宝瓶洲成人上人?”
宋长镜笑道:“有两个在大骊混得不错,相隔不过三十年,文武,被后世誉为大骊双璧,文那个,死后谥文正,武那个,则给子孙赢得世袭上柱国不小祖荫,虽说本王对两人子孙观感极差,但是两家跟大骊香火情,本王捏着鼻子也得认,毕竟当年要不是他们联手力挽狂澜,大骊宋氏熬不过那次难关。”
宋集薪感受着山顶清风吹拂,有种羽化飞升之感,问道:“那其他人?”
宋长镜轻轻呼出口气,愈发神清气爽,压下体内蠢蠢欲动气海升腾,如同用只手强行按下轮冉冉升起大日,宋长镜此刻无比确定,自己只要踏出那道大门,就会立即跻身第十境,被誉为武道止境第十境!
上五境之下所有练气士,对阵位登顶武道止境大宗师,几乎毫无胜算,只有被碾压轰杀结果。
宋长镜平缓下心境,给少年个不太温馨真相:“死绝。本王就曾亲手宰掉个,当时本王还只是七境武夫,那人还是位相对棘手剑修,而且人生正值巅峰,那次本王与他相互追杀,辗转七八百里路,最后在大骊南部边境个叫白狐关小地方,终于被本王追上,打烂他所有傍身法器和本命飞剑之后,本王拧断他脖子。没办法,不肯为大骊所用,就只有这个下场。宋家向厚待练气士不假,可前提是这些练气士,必须要为宋家卖命,哪怕只是做做样子。”
那次捉对厮杀后半程,宋长镜进入第八境。
宋集薪对这位藩王叔叔传奇经历,并不感兴趣,只是好奇问道:“是其它王朝出更高价格?才使得他们不惜叛离大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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