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御笔来日继承大统之人,存放匣中,置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待百年后从匣中取出宣读。另轴以密旨藏于内府,以备核对。
承
“朕不会立太子,”雍正爷抬起头,眉心微微皱着,“立个太子,就等于立个靶子。像二哥那样,辈子身负重担,走到最后,无所有。”
“可是,就算你不立太子,在众人心里,弘昀身份与弘盼、弘时也是不同。”
苏伟给雍正爷砚台里添水,不小心,添多。
雍正爷提半晌笔,不得不放下,起身去倒水。
“朕要想个法子,让他们暂时歇心思,都好好读书去。”
养心殿
弘昀执拗地跪在宫门外,皇后被罚闭门思过,皇上也禁止他去请安。
“爷,您还是回去吧,您这样只会让万岁爷更生气啊,”张起麟好声好气地劝说着。
弘昀摇摇头,眼眶红红,“皇额娘年关时也病,如今才好没多久,皇阿玛总该体恤二吧。贵妃娘娘是在自己宫里病,怎能怪到皇额娘头上呢?”
“唉哟,爷,有些事您不清楚,您现在就该专心读书……”
。”
雍正爷深深地吸口气,将绣线给
旁张保,“让人从内务府开始查,务必查出个结果来!”
“皇上!”清菊彷佛有话要说,瞥眼旁边太医,又闭嘴。
“你们都先出去吧。”
苏大公公讪讪地退到旁,看着雍正爷自己添水,自己磨墨。
“记得,康熙爷在时,不是有人提‘密建皇储’吗?”
雍正爷磨墨手蓦地停下来。
四月初
雍正帝在朝上宣布秘密立储法:
外面,张起麟劝头发都快白。东暖阁里,苏伟站在窗户前,也跟着着急。
“皇后娘娘未必知道那个嬷嬷做事,她就算有心掩护,那也是为弘昀阿哥着想。”
雍正爷坐在龙案后,头都没抬,“历来夺储之争,哪个当额娘不是为自己儿子着想?朕这才从前朝脱身出来,转眼就轮到自己儿子。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刚刚八岁,书读般,天天尽跟世家弟子打交道。朕人前人后提点那多次,全当耳旁风!”
“你要教育就好好教育,罚跪有什用啊?”
苏伟走回到龙案边上,“再说,弘昀毕竟是你唯嫡子,你历来对他也多有看重。别说皇后,朝上朝下多少人都猜弘昀日后必是太子呢。”
雍正爷屏退左右,清菊才缓缓俯身道,“皇上要查,也是使得。但最好暗地里查,若查出结果,不是皇上想要,也好暗地里处置。”
雍正爷皱着眉抬起头,清菊轻轻叹口气道,“贵妃娘家深受皇恩,后宫难免嫉妒。可要论真有胆子给贵妃下毒,必定也是有所依仗。”
几日后,张保查出结果。
谢嬷嬷被无声无息地带出承乾宫,消失无影无踪。
皇上以皇后治宫不严为由,令其闭门思过,后宫由熹妃、齐妃共同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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