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兮时缩脖子,连忙垂下头道,“是,奴婢知错。”
转眼间,三月初
青海再起战事,罗卜藏丹津终于不再掩藏野心,公然反叛。
好在,雍正爷早已在边陲屯兵备战。
只不过这次,雍正爷虽然
苏伟很开心,御笔纸张不能随便拿离养心殿,他欣赏完,就烧在炭盆里,哼着小曲儿出门去。
留下雍正爷个人,愤懑地喝两壶茶,翻下午奏章。
二月初二,翊坤宫
天气渐渐转暖,年贵妃闲来无事,让人绘御花园春景图,打算绣幅屏风出来,献给太后。
“娘娘,内务府送来丝线都齐,”
雍正爷闷闷地哼声,把毛笔放到旁,“你那个王大哥倒是打得好主意,让朕给起名字。事先说好,拿去用可以,想要朕公然赐名可不行。”
“谁要你赐?不过是讨个吉利。”
苏大公公拿起那张宣纸吹吹,“他们做生意嘛,都迷信很,既然要给吉盛堂改名,就想沾沾龙气。觉得是你起,以后生意定能蒸蒸日上。”
“他们那个商队,在蒙古可是做得够大,朕在蒙古那边折子上都看过不止次。”
“那又怎?正儿八经地做生意,走得也都是日常货,又没偷税漏税,”苏大公公很不以为然。
都般,可年家不同啊,这接二连三功劳下来,皇上抬旗都是迟早事儿。”
“奴婢也劝着呢,”谢嬷嬷也是没法子,“可皇后娘娘直下不决心啊。”
“她下不决心,你就替她下!”
那老夫人咬牙,“趁现在宫里局势还未稳,动手是最容易。再过阵,满宫里都是养心殿眼线,咱们还怎行事?!”
谢嬷嬷时也呆住,但思量再三,还是缓缓俯下身去,“是,请老夫人放心。”
凌兮把丝线摆满绣盘,端起给年贵妃看。
“今年丝线颜色,倒比往年鲜亮呢,”年贵妃看着很欣喜。
“这是内务府懂事儿,自然挑最好给咱们,”采兮在旁翘着尾巴道,“咱们二爷又在军前立功,万岁爷连几封圣旨嘉奖呢。”
“不许胡说!”
贵妃转头瞪采兮眼,“二哥是皇上臣子,为皇上做事是应当应分,皇上嘉奖那是皇上恩赐。”
雍正爷拿他没法子,加上心里还酸酸,免不得刺上两句,“你倒听话,人封信,就巴巴地跑来找朕。朕还很忙呢,那多折子都没看。”
“不就让你起个名字吗,又没耽误多少工夫!”
苏大公公白某人眼,“再说,王大哥他们对更名这事儿很认真,过阵都要回京来呢。”
“又要回京来!”
“你干嘛大惊小怪?都很久没见过王大哥。”
养心殿,东暖阁
苏大公公趴在桌子上,正抻着脖子,看着雍正爷写字。
张大开宣纸,雍正爷提着笔,思量好会儿。
“大,盛,魁?”
最后笔落下,苏伟眼睛亮,“这个名字好,看就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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