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四阿哥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拍拍苏伟屁股道,“要是真没效果,依老八性子,断不会为个还没影孩子将张氏留下,也绝不会那快就提拔乌喇那拉氏。就算他怀疑八福晋,大可再纳位侧福晋进府,与八福晋分庭抗礼。提拔个同样有嫌疑乌喇那拉氏,不
“竟是这样……”四阿哥沉吟片刻,又抬起头冲丁芪道,“今儿事儿,只是本王随口问,勿要向旁人提起。”
“微臣明白,”丁芪低头拱手。
傍晚,东小院书房内陷入阵诡异沉默。
苏伟拎着自己貂皮小帽,杵在四阿哥书桌前头。四阿哥手端着茶碗,刚刚饮进茶水含在口中,半天没咽下去。
小英子等半天,没见四阿哥对自家师父伟大壮举有任何反应,不禁好奇地在苏伟身后探出半颗脑袋。
矩臣子之礼。
四阿哥弯起唇角笑笑,将手中古册放到边,“本王都听苏培盛他们说,你在太医院干还不错,本王当初也是没有看错人。”
“王爷谬赞,”丁芪拱拱手,“微臣能有今天,多亏王爷提拔。无论微臣以后前程如何,微臣都不会忘记雍亲王府恩情。”
四阿哥点点头,坐正身子,将手腕放在茶桌上,“给爷把把脉吧,上次重病后,爷总是觉得疲累。”
“是,”丁芪连忙打开药箱,拿出腕枕,将四阿哥手放在上头,细细地问起脉来。
谁想,电光火石间,身经百战苏大公公直接蹲到地上,四阿哥口茶水喷出,将小英子浇个透心凉。
屋子里响起阵惊天动地大笑声,站在书架旁边张保默默地领还淌着茶水小英子退到门外。
苏伟被笑得颇不好意思,甩着帽子挠挠后脑勺道,“你笑什啊?精心策划那久,你也不惊喜下!”
“爷,爷惊喜,啊哈哈……”四阿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本王苏公公,实在太厉害……”
苏伟撇撇嘴,步蹭地挪到四阿哥旁边,略带委屈地道,“可棋差招,那药性不够,没造成多大效果。”
炷香后,丁芪俯下身子,“王爷大病场,伤些元气,还需进补段时日。微臣再为王爷开几道药膳,所谓药补不如食补,从根子上补养,才好彻底祛除病气。”
四阿哥微微点头,看着丁芪拿出纸笔开药方,兀自踌躇片刻开口道,“本王还有事想问问你,这男子若是伤子孙根,可有办法恢复?”
丁芪微微愣,抬头看四阿哥眼,又慌忙垂下脑袋道,“回禀王爷,这能否恢复得具体看伤情如何,伤多久,如何伤。”
四阿哥抿抿唇,眉头轻轻蹙起,“是自小伤,就像太监们那种,但没有那彻底,后来又长出些许,只是不比正常男子能力。”
“这个,”丁芪略思索,“若是自小伤,怕就很难恢复。而且,天长日久,人身体已然阴阳平衡,若是妄自蓄阳,破平衡,恐损寿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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