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荣子俯身领命,送刘鹤出正堂。
雍亲王府
穿身官服丁芪被领到东小院,四阿哥靠在软榻上,神情慵懒。
“微臣拜见王爷,”丁芪将药箱放下,给四阿哥行个规规矩
绣香摇摇头,将桌上珊瑚手串又戴回腕子上,手指轻轻在珠子上划过,“哥哥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从开始,就没有选择余地。若不是苏公公,和小主早就是抔黄土……”
八爷府
刘鹤为八阿哥诊完脉,又开张新方子给小荣子。
八阿哥靠坐在软榻上,见刘鹤低垂着头,便冷下嗓音道,“爷身子直没有好转,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刘鹤身子僵,慌忙跪下道,“贝勒爷恕罪,实在是此药太过霸道。药性解去容易,可贝勒爷身子想要调养好,恐怕需要积年累月——”
无援。”
“可是,”绣香略踌躇,“张氏伤贝勒爷身子,已是坐实。就算她有身孕,十月怀胎过,怕也难逃死。”
“这个,就得看小主手段,人到生死关头,胆子就会大很多,更何况是就要做母亲人,”苏伟话音顿,突然转问道,“八贝勒身子到底伤如何?那药起多大作用?”
绣香抿抿唇,压低声音道,“听小主说,贝勒爷只是伤精气,稍加调养便能恢复。那药,也不知是不是从外而入,药性发不够,好像没怎起作用。”
苏伟皱起眉头,与小英子对视眼,回头冲绣香道,“嘉怡小主地位刚刚开始稳定,切还不宜操之过急。你便多帮盯着八爷府后院,有什事,来平安面馆留话就是。你家人,自会多加看顾。”
“混账!”八阿哥手扫落药碗,目眦欲裂,“积年累月?你积年累月是不是要本贝勒爷跟你耗上辈子!”
“奴才不敢,”刘鹤连连叩首,“奴才学识浅薄,对此药毒疏于解。好在奴才有两位老师在太医院任职,不如奴才——”
“不行,”八阿哥厉声打断刘鹤话,“若是能召太医,还用你作甚?爷病,决不能透漏半分!”
“奴才明白,”刘鹤眼珠动,“不如这样,奴才假托其他病人前往太医院问诊,绝不叫人怀疑到贝勒爷身上。”
八阿哥抿抿唇,思索片刻,转头吩咐小荣子道,“去找个底子干净,把剩下药粉用。太医院人都是人精,决不能马虎大意。”
“是,多谢苏公公,”绣香起身,又朝苏伟福揖。
苏伟摆摆手,也没再多耽误,从小英子手上接过帽子,两人前后出平安面馆。
“妹子,”壮汉见人走远,掀帘子进后厨,“你这样在八爷府帮恩公办事,会不会有危险啊?”
绣香看自家哥哥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壮汉窘迫地在围裙上擦擦手,走到绣香跟前道,“要是有危险,咱们就不干。你侄子能读成什样就算什样。你别因为你嫂子几句酸话,把自己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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