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玥闻言担心地望向内室,“有傅鼐他们守在外头,王爷不会有事儿吧,那个周院判口个维护大局,咱们也不能冒冒然地进去。”
“有那多双眼睛看着呢,”年氏放下茶碗,“若真是想害死王爷,何必还多此举,城西那些病人不是都不治而亡吗?这个钱氏若真是有些人故意安排进来,必然别有所图。不过眼下,们顺水推舟,让她治好王爷才是紧要。”
皇宫
苏伟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连忙蹦跳着吵醒个院子人,准备直接杀到宫门口去,
四阿哥抿抿唇,却也实在支撑不住,便又闭上眼睛沉入黑暗之中。
时至三更,傅鼐等人将四阿哥抬进药桶里,钱氏侯在旁,看着四阿哥精壮身子慢慢地渗出汗液。
外厅中,年氏、钮祜禄氏、诗玥坐在堂下,神色都颇为紧张。
“也不知这个法子管不管用,”钮祜禄氏转着手上帕子,“会不会对王爷身体造成什害处啊?”
“别胡思乱想,”诗玥拍拍钮祜禄氏胳膊,“丁芪他们也都研究,说这个法子可行。再说,依王爷病情,总比直拖着强。”
康熙四十五年
八月初三深夜,雍亲王府
“辛苦钱姑娘,”周院判冲跪在脚榻上钱氏拱拱手,“们已经备好药桶,只等王爷身上脓水尽数挤出,便可入浴。以药蒸法子为王爷散去余毒,也能更稳妥些。”
“大人放心,王爷身上疱疹并不算多,很快就可以结束,”钱氏微微低头道。
周院判点点头,转身让人将木桶抬进屋内,寝殿中时水气袅袅。
“那倒也是,”钮祜禄氏勉强地镇定些许,转而冲年氏道,“也是咱们王爷命好,这个钱氏莫名其妙地就冒出来。否则,只依靠太医院那些废物,咱们王爷还真不知什时候能康复呢?”
年氏抿抿唇,眸色微微发暗,沉吟片刻转头吩咐凌兮道,“你派人去查查那个钱氏底细,看她说都是不是实话?”
“是,奴婢这就去,”凌兮福福身,领命而去。
钮祜禄氏看着凌兮走出门口,转头道,“侧妃是怀疑那个钱氏来路不明?”
“来路不明还是小事儿,”年氏端起茶碗轻抿口,“是怕她跟谋害王爷人有所勾结。”
钱氏并未受影响,她手很巧,手捏着金针,手按着棉帕,只额鬓沁出些汗珠,脸庞微微发红。
四阿哥在混沌中浮浮沉沉,睁开眼睛时,对眼前情景还有些迷糊,征愣半晌才沙哑着嗓子道,“你是谁?”
钱氏时惊愕,手上略停顿,冲四阿哥躬下身子道,“奴婢钱氏,因在家乡时偶然得知此种时疫医治方法,特禀明几位小主,来协助太医为王爷治病。”
四阿哥闭闭眼,只觉得身上还是虚弱很,蓄力半天,才又开口道,“苏培盛呢?”
“奴婢不知,”钱氏低下头,“王爷好好休息吧,太医大人为王爷备药浴,会儿可得费些体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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