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胤禟横胤誐眼,“这话要是让八哥听见该怎想?他有胆子教训咱们,还不是仗着皇阿玛看重,又得封亲王。说起来,还是八哥被他屡次算计,咱们也不得不跟着低头。”
十阿哥愤懑地哼声,拄着下巴寻思半晌道,“八哥那儿还有没有机会?看皇阿玛对良妃娘娘也是冷落至极。要是最后,还是二哥登基,咱们会不会被牵连啊?”
九阿哥抬头瞥十阿哥眼,靠向车壁道,“二哥登基倒还好,怕就怕不是二哥,也不是八哥,到时咱们才是没有活路可走。”
“不能吧,”胤誐征愣地挺挺身子,“皇阿玛就算看重他,也没露出点那方面意思。而且,看他如今受重用,大多也是因为二哥跟他亲近,皇阿玛是想找人辅佐二哥吧。”
“哼,”胤禟冷冷哼,缓缓地吐口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个回去,都给面壁思过,以后再有这样明目张胆、欺压百姓事儿发生,就别怪做兄长不讲情义!”
“是,”胤禟低低地应声,却是没听出任何悔意。
苏伟站在桌旁,暗暗地叹口气,又偷偷伸手摸摸扁扁肚子。
魏礼群哭丧着脸,犹如热锅上蚂蚁在楼梯旁团团乱转,来回送碳伙计时不时地撞他下,他也不敢发火。
足等半个多时辰,楼上才传来动静,两位天潢贵胄冷着脸走下台阶,看都没看魏礼群眼,直接上马车走。这下,魏大人是彻底慌。
西来顺雅间里,苏大公公正甩开膀子大吃,咕嘟嘟地鸳鸯锅里滚着红汤,苏伟吃得直吐舌头,冒着寒气儿酸梅汤被接连灌下两大碗。
“别喝那凉,”四阿哥蹙蹙眉,“又不是没吃过锅子,在府里不是天天都有吗?”
“囊能音样忙?偶这儿锅纸都——”
“把东西咽
“哎哟,季掌柜,”魏礼群拉住四处忙活季鸿德,双膝酸软差点当堂下跪,“刚才是小官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掌柜,冒犯大贵人。求季掌柜开开恩,给小官指条明路,小官感激不尽,以后再不敢找人麻烦,求求您——”
“嗳,”季鸿德挣脱开魏礼群,面上颇为不耐,“你只知道楼上是位大人物就得,没工夫搭理你,以后谨小慎微点儿。看在施大人份上,咱们也不想跟顺天府为难。但你这官职做不做也没什意思,要是你就马上辞官归隐,丢什都比丢命强吧。”
魏礼群时吓白脸色,冲季鸿德连连鞠躬道,“小知道错,小知道错,这就回去辞官,还请季掌柜帮忙说两句好话,小以后再也不敢……”
驶上长街马车荡着股阴沉气,胤禟、胤誐都黑着脸色,闷不吭声。
眼看着车夫都要喘不过气时,十阿哥胤誐突然巴掌拍飞软垫,怒喝道,“他算个什东西?不就是比咱们早生几年吗!德妃也不过是个奴才出身,要不是孝懿先皇后养他两年,他给咱们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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