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阿哥话未出口,胤禵从旁拱手道,“请皇阿玛息怒,儿臣等并无心冲撞皇阿玛。只是,平常与八哥交好,解至深,八哥绝不是*揉狡诈之辈。眼下,八哥惹怒皇阿玛,皇阿玛怒极攻心,难免有失公允。儿臣等顾及兄弟情义,不得不为八哥辩驳,请皇阿玛明鉴!”
“兄弟情义……”康熙爷声冷笑,推开四阿哥手,向前走两步,“依朕看,你们是要学梁山伯聚义,博个英雄好汉名声,实则是想弑逆造反吧?”
“儿臣不敢,”胤禟头叩在地上,“儿臣等自幼蒙皇阿玛训导,深知君臣之礼。今天冒颜犯谏,也是因为皇阿玛贯重视父子亲情,对待大哥、二哥都甚为宽宏。八哥纵然有错,也不至于锁拏关押。若是皇阿玛当真下令,叫八哥日后如何自处啊?”
“不要废话,”康熙爷打断九阿哥话,“朕心已决,胤禩必须为其所行付出代价。”
胤禵闻言,时愤慨,霍地起身道,“皇阿玛处事不公!当初行宫圣训,二哥之罪条条当诛!大哥这多年来,处处与太子争锋,夺储之心人所共知!为何他二人几番触怒龙颜,依然安然不恙,八哥只是时糊涂,却要落得个锁拏拘押下场?”
。此是,又出皇太子矣。”
九阿哥咬咬嘴唇,回身看眼十四阿哥,又低下头去。
康熙爷轻咳声,扶着榻沿儿站起来,“正所谓,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太子之位,岂是人人可妄行窥伺者耶?胤禩柔*性成,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意图谋害胤礽,争夺储位。今其事皆已败露,著将胤禩锁拏,交与议政处审理!”
胤禟身子紧,回头看向胤禵道,“你此时不言,再等何时?”
胤禵手攥拳,上前步道,“皇阿玛,八哥绝无戕害太子,谋夺储位之心,儿臣等愿为八哥担保!”
“胤禵,你闭嘴!”四阿哥声怒
四阿哥时征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十四阿哥。
胤禟随后而出,跪到康熙爷身前道,“请皇阿玛明鉴,八哥直安守本分,不敢越矩半分。今天皇阿玛所言,实在是过甚其辞!”
“混账,”康熙爷声怒斥,“你们两个急急蹦出来,是要指望他做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个亲王吗?”
“皇阿玛,”四阿哥上前扶住康熙爷,转头盯着胤禵道,“自古君无戏言,皇阿玛既有所训斥,等就该自省自勉。胤禩所行若何,众皆共睹,何时轮到你们出言担保?如此惹怒皇父,还不立马叩头请罪?”
“四哥,”胤禟直直身子,挡住四阿哥视线,“弟弟知道你与八哥有些私怨,八哥也尤为痛悔。只因错解皇阿玛在行宫几番圣训,才至于今天地步。但说到底,凌普罪大恶极,已经没脑袋。四哥丧子,痛及骨髓,弟弟们也甚为惋惜。但是,凶手已经伏诛,八哥与四哥更是血肉至亲。如今八哥蒙难,弟弟们想为他说上几句话,四哥都不能容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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