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精门外,等候上朝皇子与大臣们各聚处。
十四阿哥与九阿哥、十阿哥站在起,八贝勒因着张明德事儿已经告病两天。
“老十四,等着皇阿玛身体好些,咱们兄弟得为八哥求求情才行,”九阿哥拍拍胤禵肩膀道。
“是啊,”胤誐从旁皱皱眉,“那个张明德咱们几个也碰到过次,不是让八哥给赶出去吗?这嘴长在人家脸上,咱们也不能时时看着。横不能因着他叨咕八哥几句,八哥就得负罪请责啊。”
胤禵抿着唇,
“郡王所言甚是,”赫都低低头,“奴才已照郡王吩咐,派人联系此前凌普案中被八贝勒宽宥内务府*员。这些人中有不少对八贝勒感恩戴德,张明德事可大可小,他们也很愿意借此机会报答八贝勒救命之恩。”
直郡王点点头,转过身子,手搭在膝上,举起酒杯遥敬初生弯月,“明相走,本王与纳兰家互为犄角多年,终于,也是断这最后丝情分。当初,纳兰家因本王与明相合作顺势而起,如今也就由此而终吧。”
带着凉意秋夜浸*着桂花酒香气匆匆而过,清晨,四阿哥车架踩着尚未散开薄雾驶出府邸。
冷清长街上还未有多少行人,走在马车侧傅鼐与由巷子里拐出男子擦肩而过。
“主子,”傅鼐敲敲车窗,递张纸条进去。
康熙四十四年
十月初,傍晚
直郡王府
赫都迈进内厅时,直郡王正卧于软榻之上,醉眼迷离,李进忠捧着酒壶侍候在侧。
赫都脚步顿,俯身行礼,“奴才参加郡王”。
车内,张保烘着暖炉,就着热水沏两碗热茶。四阿哥蹙蹙眉,将看过纸条扔进暖炉中。
旁随侍乌喇那拉氏佳晖接过张保递来茶碗,轻声道,“贝勒爷,是不是其他皇子那儿有什动静?”
四阿哥摇摇头,往车壁上靠靠,“昨天清晨,明相病逝,纳兰揆叙秘不发丧,依照如今情势,也不知能瞒多久。”
“怎赶上这个时候出事,”佳晖捧着茶碗抿口,“这明相走,直郡王那儿怕就不好翻身。”
“直郡王应该早有准备,”四阿哥掀开车窗看看,马车已经绕到皇城墙角下。
胤褆笑笑,挥手让李进忠退下,“来,你来跟本王块儿喝!”
“郡王,”赫都抬起头,面上颇为不忍,“现下正是危机关头,多少个眼睛盯着您呢,您不能在这个时候颓废下去啊。”
直郡王抿抿唇角,把玩着手中白玉杯,“明相去矣,本王也只是想祭奠他番。”
赫都瞪大眼睛,“这,明相府邸怎点动静也没有?”
“你想要什动静?”直郡王慵懒地眯眯眼,“纳兰揆叙怎敢在这个时候闹出动静?本王失势,八贝勒被责,纳兰家扶持皇子都被打压,若是明相再有个万,纳兰氏这面大旗就彻底保不住。你当他纳兰揆叙有多大本事?比起明相,他连个小手指头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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