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下朝,四阿哥脚步未停地往日精门走去,却在未迈出门槛时,被小太监气喘吁吁地叫住,“四贝勒,梁公公请您到乾清宫去”。
四阿哥皱皱眉,往宫门口看看,“是皇阿玛召见?”
“不是,”小太监摇摇头,“直郡王求见万岁爷,面色不太好,梁公公担心出事儿,让您到乾清宫看看。”
四阿哥略思忖,剑眉微蹙,“知道,这就去。”
乾清宫侧殿,梁九功侯在门外,四阿哥冲他点点头,还未开口,殿内声,bao喝,“大胆!”
张保看看窗外,抢先步上前道,“主子,时候不早,早朝迟不得啊。”
四阿哥怔怔,缓口气道,“罢,等爷下朝再说。”
“恭送贝勒爷,”几人行礼送贝勒爷出门,库魁突然想起什似追出院子道,“主子,苏公公有东西给您。”
四阿哥停住脚步,看着库魁从怀中掏出个纸包,似乎还冒着热气。
“这是什?”四阿哥接过,按按,软软。
康熙四十四年
十月初,四爷府
库魁、李英双双而入,齐齐下拜道,“奴才给贝勒爷请安。”
四阿哥身石青色四爪蟒纹朝服,端坐在软榻上,向门口看看,又低头看看两人,“起来吧,苏培盛呢?”
库魁咽口唾沫,眼尖地瞅瞅炕桌上五彩骰子,“苏公公去京郊粮庄上住着,说是等贝勒爷解开魔、魔骰子再来给主子请安。”
软榻前,康熙爷还未换上便服,明黄龙袍刺痛人眼,直郡王跪在榻前,神色凝重,身姿笔挺。
四阿哥刚迈进殿门,就听直郡王朗声道,“胤礽所行卑污、大失人心,相面人张明德曾相胤禩,言其后必
库魁犹疑下,挠挠头道,“今早进城,在城门口买包子,苏公公没吃完,说是剩下——”
库魁话到半,被张起麟挤眉弄眼地吓跳,才惊觉差点儿说错话,慌忙跪下请罪。
“行,”四阿哥拆开纸包,拿出包子咬口,“爷早膳吃得不多,正好饿。”
“哎,奴才帮您拿着,”张起麟见状咧开嘴,接过四阿哥手里纸包,跟着上马车。
这天早朝似乎切如常,四阿哥惦记着府上未说完噩梦,惦记着京郊粮庄人,惦记着还未解开魔方,是以没有注意到直郡王阴沉神色。
四阿哥兀自沉下脸,转头看看桌上魔方,“爷近来是越来越忙,时半刻不得清净,他是想气死是不是?”
库魁与李英对视两眼,小英子眨眨眼睛道,“回贝勒爷,师父本来是想去张家口,在热河送走林公公后才突然起意回京。”
四阿哥抿抿唇,无意识摸摸胸前朝珠,“怎,突然要回来?”
库魁呆呆地摇摇头,小英子捅他下,弯起嘴角道,“奴才们也不知其中详情,但可能因为师父做噩梦原因。自那晚后,就直心不在焉。”
“噩梦?”四阿哥皱皱眉,“什噩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