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跟着四阿哥与福晋前来吊唁,却意外地在直郡王身侧见到个熟悉人——隆科多。
隆科多怎会和直郡王搞到块儿去?苏大公公万分不解。
在回府马车上,苏伟顿纠结,辫子揪下半根,却发现四阿哥没和他情绪同步,直是敛着眉目,沉默不语。
到府门口,四阿哥与福晋各自下车。
福晋向四阿哥行礼,正准备回自己院子,四阿哥开口道,“今晚叫上几个孩子,咱们同用膳吧。”
在榻子上看书,见着诗瑶沉着张脸略有不满,“这般摆着脸色是给谁看呢?这些年是白教导你?也不怕被旁人看去给府里丢人!”
“福晋恕罪,”诗瑶慌忙跪下,“奴婢是看到诗玥和那个钮祜禄氏处有说有笑,心里厌慌……”
“诗玥和钮祜禄氏?”福晋微挑起眉梢。
“是,”诗瑶抿抿嘴,“那钮祜禄氏入府后不久,就总往诗玥那儿跑。奴婢听说,前阵儿她跟诗玥去东花园,还碰到贝勒爷呢。”
福晋略思忖,轻嘲地弯弯嘴角,“倒是来个不安分……无碍,反正贝勒爷想提拔李氏做侧福晋,如今刚好给她安排个活计,乐得清闲。”
福晋略征愣,低下身子道,“是。”
福晋先行步,四阿哥看着远去背影,想起今日大阿哥萧索,略有感慨,“苏伟,爷只是想略作补偿,免得他日你心中都有个解不开——”
“主子,”张保声音突兀地响起。
四阿哥征愣地转过头,却发现本该跟在他身后那人不见,“苏培盛呢?”
“上茅房去……”张保咽咽唾沫,无声无息地往旁边挪两步。
“主子,”诗瑶略有不甘地往前凑凑,“近来,贝勒爷好歹不像以前似完全不沾后院门。您也抓抓机会,咱们就弘晖阿哥个怎着都单薄些。”
福晋瞥诗瑶眼,轻叹口气,“嫁给四阿哥这多年,与他就像是同个屋檐下陌生人,除弘晖再无交集。其实,只要弘晖争气,又何苦平白地落自己颜面?若是求之不得,以后在府里,这福晋身份要往哪儿搁?”
“主子——”诗瑶还想要再劝,却被突然进门诗环打断话头。
“福晋,”诗瑶向福晋俯身揖,“宫里传来消息,直郡王福晋病逝……”
大福晋丧仪,直郡王身形消瘦,面色憔悴。长女被指婚蒙古,结发之妻阴阳相隔。再强势人,如今也不得不被拖垮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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