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四阿哥拍拍苏公公屁股,把人揽到怀里,“有人惹你?”
“恩,”苏伟愤懑地点点头,转过身冲着四阿哥道,“皇上把你当枪使,你干嘛那听话,
四爷府,福晋院里
几位格格拜过福晋,分坐下手,福晋看看李氏与诗玥,语气淡然,“你们两个跟贝勒爷出去,走两个多月,也是辛苦,回来后身子可有不适?”
“劳福晋担心,”李氏微微颔首,“妾身惭愧,路上水土不服,伺候不周,未能为府上开枝散叶。倒是还不如武妹妹,好歹娘家还为贝勒爷争脸面。”
“哦?”福晋轻扬眉梢,“诗玥,这是怎回事,说给听听。”
诗玥看李氏眼,抿抿唇角,起身向福晋行礼道,“都是仰赖贝勒爷恩德,妾身父亲得御赐扇诗,但家父只是介小小县令,说不上为府里争脸面,妾身只求不要给贝勒爷添麻烦就好。”
初三,御门听政,皇上面带戚色,众臣皆上言劝慰。
四阿哥立于皇子中间,看刚刚进言三阿哥眼,举步上前,“皇阿玛,裕亲王生戎马,与噶尔丹几次大战。如今王爷久病,儿臣想请奏为王爷著书立说,汇集古今兵法与王爷平生所经,留下本惊世奇典,既让王爷名留青史,也能惠泽后人。”
“好,”康熙爷微抿唇角,点点头,“裕亲王久病缠身,如此惠泽四方之事也能积些福运,只是汇集兵书精要,谁可堪此重任呢?”
“儿臣倒有人选,”四阿哥拱手道。
“你说,”康熙爷正正身子。
“诗玥太过谦和,”福晋面色未动,转身端起茶碗,“得御赐之物,即便是普通百姓,也是光宗耀祖大事,更何况你父亲还是县之长。他日只要勤勤勉勉,升官进爵也是指日可待事。不过,你已是贝勒府内眷,家族门楣还是少沾染,免得惹来闲话。”
“是,诗玥谨听福晋教诲,”诗玥俯身行礼道。
福晋点点头,仰首看向屋内几人,“如今,咱们内院大事就是为贝勒爷开枝散叶,旁小心思都收敛收敛,若是传出些不好听,别怪本福晋不讲姐妹情分。”
李氏面色微寒,与宋氏、耿氏等起身领命。
四阿哥回府,苏伟得知朝堂上种种,有些闷闷不乐。
“三贝勒府上编修,陈梦雷,”四阿哥话音落,三阿哥身子紧,抬头望向皇上。
“恩,陈编修眼光独到,文才满腹,确实适合,”康熙爷点点头。
“皇阿玛,”三阿哥上前步俯身道,“为裕亲王著书立说是文人之幸,只是如今王爷缠绵病榻,怕是不能再为他事耗费心神,而这兵法之要亦不是纸上谈兵,还请皇父三思。”
“胤祉说得也有理,”康熙爷轻吐口气,“此事暂缓,待朕问过裕亲王后再行商议。胤禛为皇叔思虑极深,堪为嘉奖,朕刚得《六韬》宋本,便赏给你。”
“谢皇阿玛恩典,”四阿哥行礼谢恩,临起身时,看面色微冷三阿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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