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廉格外殷勤倒是让苏伟有些不好意思,“马管事不必紧张,咱家没有那娇气,”苏伟笑着把布巾递回给马廉,原本弯着眉眼,却是皱。
回到东小院,大管事老格带着两个人跪在东小院门口,其中个正是
“马管事太客气,咱家没那讲究,平时也爱喝些花茶,”苏伟像模像样地刮刮茶末,轻抿口。
马廉立刻笑像朵喇叭花,“苏公公不嫌弃就好。”
苏伟弯弯嘴角,放下茶碗,四处看看,“马管事这屋里当真轻简,可见是个廉洁奉公。”
“不敢,不敢,”马廉垂首,“奴才们给贝勒爷办事,自当洁身自好,否则下面人有样学样,这府里麻烦事儿就多。”
苏伟笑笑,“马管事是有事儿想问咱家吧。”
,毕竟他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更何况刚安有满军旗包衣身份,不是随便就能发落。想抓人治罪,还得人赃并获才行。
余下几日,苏伟天天到排房处溜达,这里瞅瞅那里看看,最后满排房差役们见到苏公公就缩脖子。
“诶哟,”马廉从屋子里走出,正碰上苏伟,立马猫着腰迎上来道,“这大太阳,苏公公怎还过来,您有事儿吩咐声就是。”
苏伟舔舔干干嘴唇,“咱家闲来无事,随意逛逛罢,二管事今儿倒是闲着。”
“奴才今儿不当班,”马廉点头哈腰道,“苏公公不嫌弃,进奴才屋里坐坐吧,奴才这有新制茉莉花茶。”
马廉愣愣,尴尬笑道,“瞒不过苏公公,奴才实在是心里放不下,还请苏公公不要见怪。日前人参和账房事儿不知苏公公有没有眉目?近来奴才常看苏公公在排房这儿转悠。不知这犯事儿到底是谁?可有汉军旗包衣在里头?”
苏伟抿抿嘴角,“咱家也只是怀疑,尚无证据,咱们偌大府邸有这些事儿也属正常,马管事不用太过担心。如今马管事添为四爷府二管事,应当为府里差事多操操心,这汉军旗包衣佐领担子可放放。”
“是,是,苏公公教训对,”马廉半站起身,为苏伟添茶,却不小心撞到桌角,倒半茶水洒到苏伟身上。
“哎唷,苏公公,没烫到吧,”马廉阵手忙脚乱,从桌下屉子里拽出块布巾为苏伟擦着衣摆。
“没事儿,没事儿,”苏伟接过布巾,擦擦身上水渍,茶水不算烫,量也少,根本谈不上烫伤。
“恩,”苏伟抿抿唇,“那就麻烦二管事。”
“苏公公客气,快请,快请,”马廉弓身引苏伟进自己屋子。
马廉是汉军旗包衣佐领,在贝勒府领是正经俸禄,也有自己屋子,虽然不大,但也算干净整洁。
苏伟环顾圈,坐在茶桌旁,屋里陈设格外朴素妥帖,样越规制东西都没有。
“苏公公喝茶,”马廉端茶具来,现给苏伟泡壶茉莉花,“苏公公别见怪,奴才这儿没什好东西,这茉莉花是家里自制,还算得上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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