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看着乳母药,生怕自己弄错计量,日日小心测算。可没想到,小阿哥还是没熬过百天。太医说是因为身子虚不受补,也有用药过量嫌疑。姨母便将乳母连同夏儿统统责罚通,从此,夏儿就再没有近过姨母身。”
“既是如此,夏儿话也未必可信,”太子刮刮茶末。
“不,”李佳氏摇摇头,“这夏儿还算有点儿心气儿,她不相信是自己加多药量,直苦苦思索是哪里出差错。后来,次偶然,她想起钟粹宫茶房个太监。这个太监在每次她给乳母煎药时都会出现,帮她添上两瓢水。”
“是这个太监干?”太子眯眯眼睛。
“是,夏儿四处找这个太监,可这个太监已经自请调去盛京,走后不久,茶房就发现丢只水瓢。臣妾想,那时温僖贵妃还在,指使之人怕是不敢公然对钟粹宫奴才动手,而且,这奴才显然留后手,毕竟狗急也会跳墙。”
“派人快马去找那个太监,”太子将茶碗放在桌上,“这后宫天得换换,总不能总让他们家人说什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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