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张起麟咧嘴,凑到侯五儿耳边,“四阿哥贴身大总管,先皇后亲封八品太监,试问侯公公多大品级?说他是小太监?”
侯五儿愣,呆在原地,陶公公皱起眉头,扬扬手,“还愣着干什?快拖出去!”
几个小太监上前来架人,侯五儿挣扎着目眦欲裂,死死抓住张起麟衣摆,“张公公,张公公饶命,奴才刚进宫,什都不知道啊。”
张起麟扯开侯五儿手,“怪就怪你命不好,动谁不好,偏动他。”、侯五儿路被拽到帐子门口,哀嚎不绝,“不是错,什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害,是柳絮!唔……”个小太监拿布巾猛地塞住侯五儿嘴,张起麟眼珠转转。
陶公公在旁,陪笑着道,“这人是外面来,平时就缺个心眼,早晚得出事儿。张公公放心,这样人,打死拉倒。只是,不知是误四阿哥什事儿?奴才御下不严,好去请罪。”
,直到四阿哥掀开帘子走出来。
侯五儿和堆敬事房小太监歇在大营东北角。
帐篷里,侯五儿正舒服地受着几个小太监奉承,他在畅春园时就是位管事,如今空降到敬事房里,直接做专管火烛打更孙副总管手下首领太监,管二十几个人,也算是权柄在握。
不过今儿个,侯五儿心情不是很好。那老不死柳絮忽然派人找他,说有急事,结果自己到约好地点只碰上个不懂事儿偷懒太监。本想教训教训他给自己出出闷气,结果脚下去就见血,侯五儿只能扫兴地转身离开。
屋里正热闹着,帐篷帘子被人把掀开,侯五儿坐起身子,见迎面进位身着浅赭色前缀黄莺补子宫服太监。
张起麟眨眨眼睛,“误事儿?刚才说吗?”
陶公公呆在原地,张起麟晃圈脖子,背着手迈出去。
四阿哥帐篷里
王朝倾给苏伟脑袋上着药,苏伟咋咋呼呼地比划着着,“你快点儿。上好跟去找那个侯五儿,看不把他打满地找牙,竟然敢背后偷袭!要不是腿麻,当即就回身踹死他!”
“哎哟,”王朝倾拿着布巾擦淌下来药膏,“苏公公您别乱动。您说您
侯五儿毕竟刚进宫不久,只知道是少有六品太监,却不知道是谁。还是管事陶公公率先迎出来,“哎哟,张公公,什风把您吹来?”
张起麟眯着眼笑,随便地拱拱手,“是来找人,哪位是侯五儿啊?”
侯五儿听,连忙上前,“在下就是侯五儿,敢问张公公——”
张起麟摆手,“废话少说,四阿哥有令,侯五儿以下犯上,无理伤人,误四阿哥大事儿,杖责五十,打死不停!”
侯五儿双眼圆睁,脑袋里嗡,差点儿昏过去,被身后小太监架,才勉强清醒,立时扑通跪下,大声哭喊道,“奴才冤枉啊,奴才,奴才今儿个只是教训个偷懒小太监,没有耽误四阿哥大事儿啊,奴才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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