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让人在内厅摆宵夜,上
温僖贵妃站起身,福礼,“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应尽本分。”
皇上拉着温僖贵妃坐下,又看向四妃道,“你们几个也是,位分高,进宫时间也长,多帮衬着贵妃。”
四妃起身行礼,“臣妾谨遵圣谕。”
皇上摆摆手,“好,今儿个家宴,不用太过拘束。”
惠妃微微笑着坐下,从旁柔声道,“如今后宫里,嫔妃和睦,子孙繁盛,也是先皇后功劳。现在先皇后逝去,咱们大家还有贵妃能分忧,只是苦四阿哥,年纪尚轻就失额娘……”
德妃渐觉不对,凑上前,皇后脸色已经白到发紫,声音更是弱不可闻,“乌雅氏……你儿子,本宫……还给你……”
七月初十,申刻,皇后崩。
皇上辍朝五日,诸王以下、文武*员、及公主、王妃以下、八旗二品命妇以上,俱齐集举哀,持服二十七日。
这是苏伟第二次跟着四阿哥哭丧,太皇太后去世时,四阿哥总是叹息大过悲痛,而孝懿皇后离世,四阿哥是伤到骨子里。
二十七天服丧,四阿哥几乎都是个表情,短暂休息也是呆呆发愣。苏伟想说些什,却终是住口,人生有些痛,是无法逃避。
四阿哥身份,若是四阿哥记在皇后名下,那……四阿哥就是嫡子。”
太子愣,缓缓地放下茶碗,“皇阿玛心思谁能猜得透呢,若真是那样,也只能听天由命罢。”
七月初九
上封皇后旨意颁昭天下、告祭太庙。
皇上在皇后榻前守天,傍晚才在众人劝说下去西厢休息。
皇上端起酒杯,把玩会儿,沉声道,“胤禛是德妃所生,以后自然在德妃名下,这也是孝懿临终嘱托。”
德妃起身,“先皇后片爱子之心,臣妾感同身受,胤禛得先皇后抚养,此生都不会忘记皇后恩德。”
皇上点点头,摆手让德妃坐下。
正三所
宴席上事儿当晚就传到阿哥所,四阿哥没什表现,照常翻着书。
八月,皇上巡幸塞外,将四阿哥带在身边,路吃喝住行皆在皇帐,苏伟也不得不规规矩矩地做个实打实奴才。
太子进出皇帐颇多,常与四阿哥打照面,四阿哥不能在外人面前愁绪满怀,是以对太子还算热络。
只是苏伟觉得,太子看四阿哥眼神有些许疏离。
九月,皇上回宫,宫中设小宴。
温僖贵妃坐在皇上身边,皇上拍拍她手,“孝懿去早,以后这宫里就得你多操心。”
入夜,德妃在皇后前服侍,三更时皇后忽然醒转。
德妃连忙让人端药来,亲自吹吹喂给皇后。
皇后没有张口,德妃放下药碗,“您什时候这般听天由命?”
皇后微微笑笑,声音虚弱至极“们命从来由不得自己,那点儿坚持,从开始……就错……”
德妃没有答话,皇后盯着帐子顶,眼神渐渐涣散,“做错,本宫没机会改,你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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