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聂文远就失血过多,直挺挺往前栽倒,被手下扶着,手忙脚乱送去医院。
他随后就打两个电话,第个电话是打给小外甥,说他临时有事要处理,什时候回去还不知道,要看事情完成情况。
那头黄单在清扫碎片,他把手机夹在耳朵跟肩膀中间,“舅舅,你在哪?”
聂文远说在路上,“你在那里住着,等舅舅回来。”
黄单说,“十天,你不回来,就走下山。”
聂文远单手捂住腹部,“小于,你听话,别让舅舅担心。”
黄单说,“舅舅,做不好饭,你不在,也睡不好。”
聂文远听心脏抽疼,那股疼痛下子就把他腹部伤给盖住,他低低说,“十天,舅舅定回去。”
挂断后,聂文远又打个电话,“给把人照看好,他在,你们命就在。”
从始到终,聂文远声音里都听不出丝毫虚弱,语速不快不慢,气息都很沉稳,和往常模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打电话人腹部被刺刀,口子很深,此时血流不止,鲜血把衣裤染红,血滴滴答答往下掉,他脚边已经出现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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