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没遇见朱瑙之前,要论挑拨离间和蛊惑人心,这张玄才是把好手。多少势力在他手下分崩离析,没费他兵卒。
这段时日以来,张玄也并非只是坐着挨打,他亦派不少人去朱瑙和谢无疾那里打探消息,寻找
要知道这黑马军有条明言规矩,就是概不赊账,最慢五日内也得把账结清。这还是给张玄这样长期雇他们主顾优待。若是笔头买卖,都得先给不少于五成定金,黑马军才肯出力。这是因为如今天下民生凋敝,处处都缺钱,若不先见着钱,极有可能就被人给赖账。
先前改跟魏變约定,双方已经闹得不快。若是现在再提出赊账,黑马军绝不可能再留下来。这条路行不通。
张玄又想到,那能不能把支给职事们俸禄减减,赊赊?
这个想法马上又被他自己给否决:他手下这帮职事,可不比黑马军好相处。各个都是贪财如命,帮着他做事就是为发财。克扣他们钱款?怕是他们转眼就要翻脸不认人!
而练兵花销也无法再克扣,再克扣下去,还练哪门子常备军啊?跟以前那些农夫有什区别?
。
要真是在延州之后又连失相州、邢州、慈州……难道,是天要亡他玄天教?
张玄浑身发冷,牙关战战。但他到底不是寻常人,这时还注意到殿内几名职事都在悄悄打量他反应,于是他故作镇定,不屑道:“民间?民间传出话你们竟也相信?河北有信徒十万之众,别说那河北府奈何不得,便真有事,消息也会立刻传入耳朵里。定不知是哪个酒鬼胡言乱语,在那里造谣生事!信他们做什!”
众人见他如此,将信将疑地不再言语。
职事又道:“师君,纵使各地相安无事。可消息送到各地,各地祭酒筹措钱粮,再把钱粮运来,怕也得要几个月光景。若是延州军再频频来攻打,们这里便马上吃紧。师君还是得想个更快法子才行。”
算来算去,省是如何也省不,那就只能开源。
张玄左右为难,心里又真怕外面几州已经失陷。于是他只能两全相害取其轻。
他终于松口,没好气道:“去把人都叫进来商量!”
商量,自然是商量怎才能从信徒那里搜刮更多钱财来。
那职事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叫人,张玄越想越气,忽然又猛拍桌子,怒骂道:“怎他朱瑙和谢无疾整天生事,把这里搅得团浑水!派出去人呢??为什到现在点进展也没有!!养都是群废物吗??”
张玄仍在犹豫。
职事见状,又出主意道:“若不然,师君,咱们跟黑马军打个商量,支给他们酬劳先赊着。等各地钱送来,们再支给他们。”
张玄觑他眼:“那你自己去跟黑马王商量如何?你看他肯不肯?”
职事苦着脸道:“这,同那黑马王又说不上话,师君为难做什?”
张玄冷笑几声,心想你难道不是在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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