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人们走,刚才还跟站桩似官吏们个个全瘫软下来,扶墙扶墙,坐地坐地。炷香前,他们听说新州牧到任时有多高兴,现在心里就有多绝望。
钱青欲哭无泪道:“趁火打劫人怎走拨,又来拨啊!这日子什时候是个头!”
众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那曾州牧看来是凶多吉少,竟让官印落到*商手里。这下可好,阆州怕是又要迎来波新浩劫!
唯独窦子仪神色平静,淡声道:“他说话,你们为何都不信?”
立刻有人接茬:“窦子仪,你不知道那朱瑙是什人吧?他……”
官吏大气都不敢出,全都暗中为窦子仪捏把冷汗。
窦子仪却没有旁人那般紧张,慢吞吞地问道:“朱州牧,请问你为何而来?”
四周顿时片倒吸冷气声。如果是正常官吏上任,那朝廷派遣*员,名正言顺,有什为什?可窦子仪这样问,摆明是在质疑朱瑙来路不正啊。什叫你为何而来?你让人怎回答,难不成说是为搜刮民脂而来?为榨取民膏而来?
朱瑙打量堂中青年,问道:“你叫什名字?”
“窦子仪。”
话未说完,便被窦子仪打断:“如今州府里唯东西便是个烂摊子,还有什可供人打劫?”
众人愣,竟无话可说。
窦子仪摇摇头,去二堂继续整理公文。
作者有话要说:钱青不是个坏人,他顶多是蠢。阆州乱象,最主要责任人是宋仁透~~
皇亲身份正式开始利用啦!接下来这些官吏们就要个个傻眼
“哦,窦子仪。喜欢这个问题。”朱瑙笑笑,“为何而来?为治乱而来。还有别问题吗?”
窦子仪沉默片刻,再作揖:“没有,谢谢朱州牧。”说罢默默退回官吏行列。
台下片宁静,众人心中五味杂陈,各做念想。
朱瑙又等片刻,不见有人开口,便不在此地耗着。他摆摆手,道:“你们回头整理下,有什要向汇报,明日寅时,在大堂等你们。另外人怎只有这点?是不是很多人没来?偷懒可不行,你们派人去知会声,该来府衙报道各级官吏让他们明天都准时来拜见长官。不来人以后都不用来。好,就先这样吧,再去里面看看。”
说罢起身,领着惊蛰等众护卫,大摇大摆向府衙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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